第四章 上门求调教(第 2 / 2 页)
想到周景麒会问他这个问题,想了想张口说“他昨天调教我的时候叫我贱狗来着,我有些生气。”
    “就因为这个你就打他了?”调教的时候张嘴叫什么的都有,爸爸儿子贱狗骚货什么的大多都是张嘴就来,不过是调教时的一个称呼罢了,调教结束互相觉得还不错的有可能会有下一次的机会,其中一方觉得不怎么样,那么站起身来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没人会把这种话当真的。周景麒觉得韦德要是因为这个打人的话是有些奇怪或是有些矫情了。
    韦德看着周景麒的的脸色又说“他想摸我还想操我,有点恶心。”
    “那你来找我干嘛?既然是直的想被调教去找个女的也行!”周景麒宿醉的头是越来越疼,越聊越觉得和韦德没法沟通,要么就低着头不说话,要么就说一些没有逻辑的屁话。
    “不是直的,找您是因为您是第一个用几句话就让我有反应的人。”
    周景麒把车停在旁边,伸手抓住了韦德的下巴迫使韦德张开嘴巴,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韦德的舌头,这个动作让韦德想起那些买马的人捏开马的嘴,通过牙齿观察马儿是否健康的行为,下身却不可控制的立了起来。
    “把你那狗鸡巴拿出来”周景麒抓住韦德的下体摸着韦德的龟头说“贱货,我现在就想操你,恶心吗?”
    韦德一边摇头一边把下体往周景麒手里送“不,不恶心。”
    周景麒在韦德的圆润的龟头上狠狠捏了一下“昨天那个人说的对,你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让我调教你,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