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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沙发贵的要死,三令五申让我们见祁总的时候,没事千万不要坐。这下上面除了有淫液,还有酒渍,我十分怨念地用纸沾着洗洁精擦了几下,心想着尹哥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切会不会欲哭无泪。
    再次是祁洛那几只钢笔,上面全是体液和润滑剂。只要目光一落在那上面,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笔在我下身抽搅的感觉,脸立马红的跟番茄似的,大约从此茫茫余生,我都没法正视这类管状文具了。
    祁洛一把捞起我,道:“先洗澡。”
    落双腿仍酸痛不已,一站起身,便有汩汩浆液从下身淌出的那种不适感。在始作俑者的注视下,我更觉羞愤难当。
    我如同香港僵尸片里的群众演员,刚僵着手脚走了几步,听到他叫了我一声,一转头,便被祁洛连哄带抱拖进了浴室。
    光线适好,祁洛就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伸手将他额前的头发全数捋成了大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我愤愤地想:为啥丫的啥发型都好看,真不公平。
    任由他拉着我往我身上抹沐浴露的泡泡,水雾让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我伸手捏了捏祁洛的脸,又摸了摸他的紧实大胸肌,好像这样才有了真实感。
    温热的流水下,酸胀的肌肉仿佛舒缓了不少,祁洛让我转过身去,在我下身那儿按了按,一小股精水滴出来。感觉到他的食指在身体里勾勾弄弄,身体一热,我怕被他再撩出火来,后退了点,胡乱问道:“舅舅,你给别人洗过澡吗?嗯……我的意思是,像你对我……这样……”
    开口听似无心,但实际上,这个问题却是我迫切想知道的。多少人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情无论结果如何,最终听的人都会不开心,可还是忍不住要追问一个答案。
    在情与爱这个隽永母题面前,考生可以写出的答案有一万种,走出迷宫的门径只有一个——谁先动心谁先输,你我都是抖M。
    他侧头想了想,点头道:“有。”
    “哦……”我嘴里无意识发出一个字音,胸腔里空荡荡的,整个人说不出的酸楚失落。
    “齐迪迪。”他补充道,“没有其他人了。”
    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齐迪迪是祁洛的亲外甥,刚满一岁半,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抱过他。
    “真的?”
    “嗯。”他一把揽过我,两人在温热的水流中赤裸相拥,“只有你。”
    心中的坚冰被温柔化开,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两颗心以一个同步的频率稳稳跳动。
    于是我开了口:“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