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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卫生间的门,气若游丝道:“舅舅,那个,能帮我一个忙吗?”
    祁洛带着一副复古玳瑁眼镜,一本正经地转头看我。“不是叫我滚?”
    这小子平时上班都不戴眼镜,这个造型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把祁洛那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气质更加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的,不滚。那个……舅舅!我我不小心……把开塞露!弄到!那里……就是里面去了!!”
    “……”他满脸不可置信,IPAD一下从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如同雕塑般挺直的鼻梁上。
    “你能不能……”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