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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跟着一众同事点了赞。
    再看大学同学,混的不错的,发的都是跟某某主持人、某某小明星的合照,混的差的,大概都像我这样,在朋友圈销声匿迹,千百年没有一条动态。
    如果不是小舅舅祁洛,这时候好歹老子也可以享受一下性生活。
    萌叔搬走那天,为了预祝我和祁洛的合租生活融洽,特意在某宝上给我们订了一个充气娃娃和一个飞机杯,所以说,从送什么样的礼物,就可以看出这人有多么的低俗。
    这厮还美其名曰,现代人都低俗,我们应当同流合污、随波逐流。
    充气娃娃快递送到楼下,塞不进自动取货机,愣是打电话让我从公司跑回来一趟,亲自把女朋友接了上去。祁洛那个飞机杯,我拆完包裹随手塞他卧室的书桌上了,好像也一直没见他动。
    这不,还好好地摆在原处嘛,这么大一家伙也不嫌膈应。
    我把飞机杯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从口袋里摸出前两天抹蚊子包用的风油精,往最深处滴了几滴,还怕不够匀,特意摇晃了一下杯身。
    鉴于不知道他是不是用过之后塞回了原包装,我不敢轻易用手去摸。但这风油精的效力,我是亲身体验过的,上高中的时候住校条件艰苦,睡前抹风油精的时候,手一抖,眼一花,不慎掉到了蛋蛋上……那种感觉仿佛像有人在你的蛋蛋上拿冰凿开了个洞,呼哧呼哧透着凉风。那叫一个酸爽酷辣,远远超过电视上任意一条牙膏广告。后来上大学的时候,广告实践课我提了这个点子,被我们教摄像的老师痛批了一顿。
    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生怕祁洛突然跟贞子现身一样的从我背后冒出来,我对他这种外表冷淡、内心禽兽的反差大的人,多多少少有点畏惧的心理。
    这时外面的电视已经从抵制洋产品,转到了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这首歌宛如我的心情的实时写照。从小到大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这件是只要一想起来就想笑,想象着他用飞机杯蛋疼的样子,我就不亦乐乎。同时我也有分寸,好歹我名义上也是他的好外甥,我这么小小一个恶作剧,祁洛再凶悍,也不至于把我怎么着。
    正准备悄咪咪地从阳台上原地返回,黑暗中有一个带着睡意的低沉男声道:“顾喆?”
    我的天皇舅老爷啊!!妈妈!!祁洛爸爸,噢不,舅舅竟然在家!
    他这一嗓子吓得我恐怕是下辈子都要永垂不举了,我浑身一颤,连忙把手里的飞机杯轻手轻脚地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