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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楼子裳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对别人更没这么做过,好不容易有个相处起来特别顺心的人,况且不就是个称呼问题吗,他其实还是更喜欢叫楼子裳的名字,当下立即妥协,“好了好了,子桑,子裳,我不叫了,嗯?”
    他这么容易妥协楼子裳吃了一惊,惊讶过后赶紧强调,“说好了啊。”
    权枭可有可无的点头,扯过锦被拉着人躺下,“我还会言而无信不成?”说着他话锋一转低声一笑,“其实子裳不算太小,只是跟我比起来……小的过多了些,真的不要摸摸吗?”
    “权枭!”楼子裳咬牙。
    权枭轻啧一声,“多少人想摸我还不给呢。”
    楼子裳气的牙疼,“这还是我的荣幸了不成?”
    权枭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楼子裳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拽拽他的头发咬牙道,“亏你还是皇子!怎的如此厚脸皮!”
    权枭禁不住朗笑出声,挑起他的一缕发丝眉目流转,“子裳,你这话说了多少次了,就不腻味么?”
    楼子裳一噎,脸臊的通红,每每与权枭相处他总是失了往日自持,楼子裳无奈笑笑,“不是乏了吗?莫要再闹了,睡吧。”
    权枭看看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满眼笑意的将人揽在怀里,少年身量不算高,连着这些日子楼子裳亦习惯了两人这番姿态,将被角掖了一下,只是满面潮红与窗外的月色交相辉映,权枭在他发顶轻蹭,手抚上他的面颊……
    翌日楼子裳醒来的时候权枭早已离去,然被窝里似乎还留着一分暖意带着熟悉的味道,楼子裳唇角微挑,蹭了片刻似有些舍不得,最终还是起身,听到里间的动静,喜乐轻手轻脚的端着洗漱之物满脸忐忑的走进来,楼子裳失笑,边净手边道,“大早上哭丧着个脸做什么?谁欺负你了?”
    “少,少爷都是奴才不好。”喜乐险些哭出来,“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奴才在外面守着守着竟是睡着了,连浴桶都忘了抬出去……”
    更别说沐浴之水。
    楼子裳轻笑一声,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轻轻叹口气,权枭昨日过来只怕又让影卫将喜乐弄的早睡了过去,权枭对他解释过,对身体没太大伤害,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夜间来找自己……
    楼子裳自己更是如此,就算喜乐是他信任之人,但喜乐这孩子心思单纯,万一哪日说了出去……楼相明显跟当真贤妃是一派,贤妃与容妃几乎势同水火,容妃之子却夜夜来寻他——相府嫡子,传出去无非是不必要的麻烦,白日就算了,大半夜的……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