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开始往下掉。
    “你自己看看那道题！看看你第叁步用的什么公式！你上课都听什么了？白学了吗！”
    我疼得咬住手背，根本没反应过来赵婧说的是我刚做完的那道题。
    “还愣着干什么！让你看题！看题！听没听见！听没听见！听不懂人话的狗！”
    看我还在那愣着掉眼泪，赵婧更生气地对着我的腿间猛地了好几脚。
    我吓傻了，精神恍惚地赶紧去找卷子。
    “第叁步！往哪看！第叁步！不想被踢废你就好好做！”
    虽然很疼，但是我还是一边哭一边点头说是，有时候我得回应她，不然她会更生气，这是我经过这一年得出的结论，虽然有时候也不好用，因为她阴晴不定。
    眼泪掉在卷子上，我用手背抹了抹，拿起笔开始重新写。
    赵婧说的对，那道题用的公式老师上课才复习过，我确实用错了，后面一系列解题就都错了。
    看我已经找到了问题，赵婧又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她走进了浴室。
    等到她洗完澡出来，我那张卷子已经做完，我不敢起来，仍然在窗边跪着。
    毛巾搭在赵婧的脖子上，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我腿间，走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贱货，踢几下就硬，你真是个时刻发情的贱狗。”
    我垂着头，我的肉棒确实硬了，或许是因为刚才被她踢的，也或许是因为想到她洗完澡会让屋里充满沐浴露和她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特别好闻的味道，想到这些我的肉棒就更硬了。
    “过来！”她说了一声，回到椅子。
    看到她在椅子上坐下，又拿起了吹风机，我乖巧地从旁边拿过来几块瑜伽砖，把自己那根总是发情的肉棒放了上去。
    “真是贱货。”
    吹风机开始呜呜地工作起来，而她的脚也落在了我的肉棒上，开始不断碾压着。
    吹风机的声响掩盖了我的呻吟声，我甚至十分享受她把我慢慢踩到射精，虽然每次她脚下挺重的，可是被她踩肉棒的痛苦反而都慢慢转化成了快感。
    给我踩射之后，我怕她嫌脏，立刻含住她的脚趾给她舔干净。
    赵婧也发现了，我似乎更喜欢舔她的脚，只是舔了一会我自己居然就硬了。
    “贱狗，这么喜欢我的脚？”赵婧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了一些，说话的语气挺正常的。
    我点点头。
    我确实很喜欢她的脚。
    作家贾平凹的《废都》里面有一段描写女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