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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她前后说的话里的思路,“我这么一大帅比给你做老公你还嫌弃?得得得,以后我要是风干了绝不把你是我老婆这件事带地底下去行么?”
    雯峤嫌他说这话不吉利,使劲拍了他一掌,但又被他那“风干”的比喻逗乐,蜷进他怀里笑得不行。
    迟北徵摸着他腿上那张嫩滑的脸蛋,心安处皆为柔软。
    他这老婆啊,心真是太软太善了。
    就算她对他的脸皮好奇,这么多年他总是主动给她扯着玩,她也从来不舍得用力。明明前一秒还在嫌弃他,下一秒却连他开自己玩笑的不吉利话都不肯听到、不许他说。
    可她又不单单只对他这样,对旁的任何人她亦是细心周到、良善软和。
    她以为这是家风,是教养。
    殊不知,那是让他开始渐渐“有所谓”、有了分别心的源泉。
    是激起他所有占有欲的原罪。
    尽管他的占有欲,一点儿也不多,只有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么丁点。
    节目间隙有个汽车广告,迟北徵又犯浑开黄腔了。
    迟北:“你要是这车就好了。”
    雯峤:“?????”
    迟北:“那我就可以‘进无止境’了嘛!”
    雯峤不甘示弱地白眼他“那首先你得有‘无止尽’的资本啊”
    本轮,荀雯峤胜!
    电视看到后来,两人都不说话了,雯峤工作强度有点高,累得直接在迟北徵腿上睡着了。
    困得睁不开眼的荀雯峤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迟北徵轻拍她肩膀,她心想,这男人真的太无语了,就不能像或者电视剧里似的把她抱起来吗?
    正当她要撑开眼皮自己坐起来时,一双大手从她后颈与腿弯温柔穿过,雯峤感受到一个热源向自己靠近,那是迟北徵的心窝。
    她下意识贴上去,迟北徵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伴着鼓膜振动传入脑海,和记忆中四年前那些她失眠无助的每个深夜一样,带着令她心安的暖意。
    洛桑走的那段日子,雯峤的眼泪多到她自己都厌倦,分明她都哭累了,可是一听到悲乐与哀嚎,她就情不自禁地鼻酸。
    哭得成日都晕乎乎的艰难时光里,是迟北徵给予她胸膛倚靠。
    是站在她身旁的精神支柱。
    洛桑被火葬前,雯峤想要去看,可是迟北徵却在她动身前一刻用小拇指勾住了她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她摇了摇头。
    雯峤在他镇静坚毅的注视下,瘫软窝缩回他宽厚温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