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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站在车门口,也不似以往那么温柔,直接拉着人胳膊就往外拽:“陈醉!起来!睡没睡相成什么样子!”
    狮吼功加蛮力拖拽,才终于把陈小少爷从梦里敲醒,他眯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像是醉酒未醒一般:“哥,疼……”
    陈酌只以为是自己手上的力气太大了,神色严厉不改,却放轻了动作:“你这身上都是什么味道!”
    陈氏祖先酿酒起家,到了陈父这一代,陈氏酒业这块招牌已经有了将近百年的历史,陈父陈母膝下儿女成双,大儿子叫陈酌,二女儿叫陈酿,原本儿女凑成一个好字,早已知足,没料到先祖庇佑,陈母四十岁那年又得了一子,便是这个最小的小儿子陈醉了。
    作为家里的老幺,自小便被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千疼万宠着长大,真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金宝贝。
    想来他活了二十几年,也就只有去英国留学的两年里吃了点思乡苦,其余的苦头一概不知。
    父母放心地把公司扔给大儿子,自己跑瑞士度晚年蜜月了。
    父亲不在家,陈酌身上管教的担子就重了起来。
    虽然严厉,却都是纸老虎,敌不过弟弟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更抗不过嫁出去的妹妹三言两句的求情。
    所以陈醉是极少看见自家“纸老虎”大哥真正发火的。
    今日却有些不同。
    他先是去书房搬了老爸心爱的整套四书五经,堆在陈醉面前。
    陈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登时苦下脸来:“我都多大了你还让我抄这些东西?”
    陈酌振振有词:“犯了错就得罚!”
    陈醉脸一红,心虚的抬高声音:“我犯什么错了?不就是多喝了两口酒吗?!”
    纸老虎叉腰道:“哦,酒喝多了就可以胡言乱语就可以去砸人家婚礼的场了?!”
    “什么跟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胡言乱语了?”
    陈酌拿起一旁的手机,把几个朋友发过来的视频通通在陈醉面前放了一遍。
    那视频里的人先是在婚礼上祝新人“含笑九泉”,又含沙射影骂人家是猪,最后还跟地痞流氓一样倒在地上又哭又笑,撒酒疯撒得彻底!
    陈醉:“……”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一定立马钻进去。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林骁岚今早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把话摊开说清楚了。
    经过昨晚那一闹,自己已然学长被划为“会破坏婚姻的危险人物”了。
    陈酌道:“知道错在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