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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贫睁大眼:“你也有故事?”
    天心弃笑道:“嗯,只有一句话,一下子就说完了。
    “很久以前有户人家,一天夜里,长嫂被人污辱杀害了。所有线索,都指向家中最小的那个儿子。面对父兄的逼问,他坚持辩白,自己武艺低微,根本无法绕开重重守卫,进入长嫂的厢房。在场之人,半数以上全然不信他一介世家子弟竟然不谙武艺,另一半将信将疑,双方争论不下。他父亲突然拔出长剑,毫无预兆地直刺他的心窝。众人惊呼声中,他两条手臂神鬼莫测地一翻,拗住了剑身……于是,他纵然辩白得再大声,也没有人相信他了。后来,他就离开了那个家,带着那可惊可怖的一招,成为了武林中最黑暗、最可怕的魔头。
    “哪,这就是我的故事。”
    丁贫听了,横过眼来,狠狠道:“本公子的老底,你挖得还开心么?人人都有说不得的秘密,我略过也就略过了,那死老头子怎能隐瞒?”越想越恨,咬牙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两记,怒道:“你这人,胳膊肘怎么向着外人?”
    天心弃大笑跳开,道:“小魔头,你别急,等我老了,也会向别人说一个你的故事的。”
    丁贫挑眉道:“哦?拙嘴笨舌的老和尚,到时要怎么跟人说我?”
    天心弃拿走竹床竖在杂屋门口,倒是认真想了想,才回答:“我要说你是一位翩翩美少年,住在苍烟落照间,会一种天下最香甜美丽的功夫。你这一辈子都春风得意,心想事成,永远、永远,都没有半点伤心难过。”
    丁贫听得煞是得意,摇头晃脑,道:“这不是诳人麽?嗯嗯,使不得呀,使不得。”同同兴兴地走去帮他收拾杂物,又问:“你同死老头去了那许久,说了些甚么?”
    天心弃道:“也没甚么。我问他青春年少的事来着。”
    丁贫好奇道:“一百多年前的事情,居然也能记得,这样好记性!他怎么说?”
    天心弃微微一笑,抬起了头,默默地回想着先前听到的话。
    “……回到建德八年,冀州的城楼上去,一听到人声,就赶快自掩双目,不去看那惹眼的桃花脸同白衣服。”
    “不然,就去建元元年,大破临洮十六天魔的夜里。那天的月亮不必那么大,我不必那么忘形,他也不必在月下汗微微地同我拆招,一次又一次拗了我的手不放,笑吟吟地说甚么‘这招又笨又巧,像足了你,不如就用惊鸿两字来命名罢’!”
    “再不然,回大中四年的大漠也好!我最好早早地避开了天山三丑的陷阱,免得他替我挡了那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