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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能演戏和唱歌,还有生活。”
    “我有选择?”徐以青手点点自己胸口,前倾身体,“我曾经有,现在有吗。”
    白凡对他摊开手:“为什么不能有,你曾经相信我,现在相信我吗?”
    徐以青看着他的手。
    “我看你的手……有叠影。”徐以青说。
    “因为你喝多了。”白凡勾勾嘴,晃了晃手。
    徐以青单手捞了一把没抓到,双手抓住了白凡的手:“……我一直相信你。”
    “信个屁。”白凡说,“别拉我手,我手只能我老婆拉。”
    徐以青乖乖松开,靠回了椅背,用最后一点清醒说:“我特别谢谢你……你本来没必要再拉我了……我真的相信你,我羡慕你也羡慕林汶……我只有你们这些朋友了……我靠我在说什么……啧。”
    白凡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我……啊,林汶!”
    “嗯?”徐以青低头揉着眉心。
    “我要给林汶打个电话。”白凡忽然说。
    然后白凡真的开始打电话,趴在桌上开始说话,什么“老婆救救我我喝多了”“老婆我要坐路虎,你开车来”……徐以青一个人自己倒了一杯,晃了晃头,看杯子都有点困难。
    “老婆 ……”徐以青愣愣说,“我叫陶函老婆他会不会杀了我……”
    ……
    陶函打了个喷嚏,背后的人被震得一激灵,忽然抬起头来。
    “要吐吱声,不许吐我身上,否则你死定了。”陶函说。
    “我不……不想……”陈珏轻声说。
    陶函背着他走了一段路,两人沉默了一会,陈珏打了个嗝。过了一会,陶函感觉到有液体滴坐他的裸露在外的脖子上。
    “哭什么。”陶函说,“不会喝就少喝点,那群人都什么人,一个个看你长得好都对你图谋不轨的。”
    “嗯。”陈珏又打了个嗝,“陶老师,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陶函背得有点累,微微停留了一会喘气。
    一条街上大大小小的酒吧,在雪夜里依然灯火通明,陶函觉得脖子后面被陈珏不断流下来的眼泪弄得有点冷。
    “我真的好喜欢他。”陈珏在陶函背上闷声道,“他要和系花交往了,我不想这么下去。但我考经济管理也是为了和他一个大学一个学院,我好不甘心……”
    “他知道吗?”陶函问。
    “不知道。”陈珏说。
    “其实你挺明显的。”陶函叹气,“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