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37节(第 3 / 6 页)
,两手环住她的小腿,将头枕在女人放在床沿的腿上。
    青年将下巴颏儿搁在她的膝头,冯玉贞腿上始终不长肉,两条细细瘦瘦的腿上膝骨突立,他的下巴抵在硬骨之上,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感。
    总而言之是痛的——
    和方才那股他压了又压,险些迸裂出胸口的强烈情感源于一处,这种几近疼痛的感受和从前贴近寡嫂时的愉悦截然不同。
    崔净空并不惧怕疼痛,法玄咒诅生出的疼痛只能在这具血肉之躯上肆虐,因而越是痛苦他越是不屑,概因讥讽法玄纵使以身为咒,崔净空的魂灵仍然落拓自在,犯下罪行累累,任谁也无法束缚。
    可是现在,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慌,只望见冯玉贞这张疲色的脸,疼痛再次叩击魂灵,这种不可违逆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的斩获了他。
    “怎么了?”
    女人白净的面容泛起关切的柔情,那虚长的两岁也忽然有了实感,成了一条宽阔而荡漾的大河,淹过他的身体。
    这种年长者的温情令他痴迷地盯着,她的手指穿过茂密的发鬓,轻抚在青年侧脸之上,声音像是从鼻腔里轻哼出来,哄孩子入睡一般:“可是饿了?我给你下碗面吃罢。”
    “不饿。”
    他忽而垂下眼,纠缠着寡嫂日夜狂欢的那两天都没这副踌躇情态。
    纷纷的情欲在这个夜晚被剥离出这具躯壳,他曾经用唇舌吻过全身、手掌无数次游走在身下的人,现在却只是想抱一抱她。
    “嫂嫂,我很欢喜。”
    腿上忽然冒出这样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冯玉贞手下一顿,屋里沉寂片刻,她笑了笑,轻声道:“我知道了,歇息吧。”
    继而动了动被青年抱着发僵的小腿,她正要弯腰脱掉绣鞋,却被崔净空代劳,冯玉贞的足尖略略点地,她在床上伸出手,将床下的青年引上了床榻。
    土地饱尝甘霖,变得潮湿而柔软,湿热的女体好似掰成了一张弓,青年搭在她绷紧的弦上。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屋内两人耳鬓厮磨,暖意融融。
    第二天起早,冯玉贞擀了一碗长寿面。她已经有些时日不曾下厨了,府上雇有厨子负责三餐,她偶尔想要动手来,只会被几人劝回去。
    独今日特殊,只是一碗简简单单的汤面,唯一特殊的是只有一根面条,吃的时候从头到尾不能咬断,图的就是一个连绵不绝的好兆头。
    崔净空吃完,道了一声谢,随即起身,只说自己有要事去办,脚下生风似的走了。
    冯玉贞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