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10节(第 4 / 6 页)
空日后是要尚公主的,贵不可言,可她哪里能说,只以不知晓搪塞过去。
    可对方仍不罢休,话锋一转,竟然拐到她身上。那是一个镇上的男人——钱永顺的木匠师哥,踏实肯干,问她意愿如何。
    原来就是当时她没忍住多瞅了两眼,脸上带疤的男人!
    这直接骇到她了,算一算上次有人找她说媒还是崔泽提亲,两辈子算上都十年左右了。冯玉贞匆匆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几乎把拒绝两个字写满脸。
    这才恍然大悟钱家母子这些天怪异的行径意在何为,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崔净空堵在门口了。
    可她自然不能一五一十给他倒出来,难为情不说,也不合礼法规矩,历来寡嫂改嫁一事,不避着小叔子就算了,哪儿会细说给对方听?
    于是吞吞吐吐,一语带过:“钱婶子几天前就来过一趟,说是她家老三和你小时候闹过,她想最好把这桩陈年旧事翻过篇,给你又是抬桌子又是送榨菜,不过这几天你不在,这些好处倒是全跑我身上了。”
    待解释了前因后果,又怕崔净空揪着这事不放,对方却没作反应,他转过身,从平躺到侧身朝向她:“嫂嫂一人在家,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兴许是黑夜掩盖下看不清具体神情,也兴许是对方这一晚接连难得展露的脆弱情态,她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只当崔净空难受的睡不着,想听她唠会些家常。
    “我前两天腿不得劲,闲着缝了几个荷包,去镇上买了些柴米油盐,还把荷包卖出去了;这两天想在后院圈一块地方,放点小鸡养大,这样隔段时间每日就有鸡蛋吃了,还能拿去卖……”
    女人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崔净空心下一哂,现在她拿他当什么?需要哄的小孩吗?
    只是示弱便轻轻松松骗她放下戒备的心防,实在好骗的很,可他转念一想又不算高兴,觉得可要看紧些,只是这么半个多月的功夫,一个不注意就有苍蝇嗡嗡绕着她飞。
    冯玉贞还在不紧不慢的说,崔净空却没有精力再听,他呼吸难掩粗重,喉结滚动,眼睑发烫。
    身体强硬地要把理智也拉下来一同沉沦。这原本是崔净空最厌恶的事,任凭他再如何云淡风轻,到底要为凡胎俗骨所困。
    没水会渴,不按时进食会引发腹痛,薄薄的表皮擦破会渗血,更别提念珠引发的疼痛,像是年轮一样深深凿刻在他骨血里,难舍难分。
    可今天他才意识到,泛滥的春情和所有他迄今为止感知过的疼痛截然不同,又麻又痒,又涨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