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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经认识很多年。徐知着订了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虽然装修十分俗艳简陋,好像八十年代的中国乡镇酒楼,但是丹莫从仰光带了很好的威士忌过来。
    徐知着聪明地在这种场合保持沉默,并且向每一个试图对他说话的人做出专注倾听的样子,虽然他的缅语水平并不足以支撑他理解所有的谈话内容。
    这些人在努力沟通并和解,试图把这堆烂事处理干净,就像在清理炮火覆盖后战场。
    矿上的劳资谈判已经谈出了初步结果,工资涨了一些,多加了三天休假,闹事的主力将被开除大半,事情开始慢慢走向正轨,如同之前或者之后所有的罢工事件一样,彻底的暴力过后,又开始零敲碎打的妥协。
    丹莫专门从仰光飞过来,请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像是在表达一个上位者的平衡态度:嘿,就这么着吧,大家都退一步,有钱一起赚,有财一起发。
    没有人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这就是为什么TSH没要他一分钱,却送给他10%的股份,还生怕他不接受。
    徐知着小口抿酒,看到德国人的灰眼珠里流露出花钱请你们真他妈不冤枉的放松神情,不露痕迹的笑了笑。
    他们是出卖安全的公司,然而,在一个复杂的社会,会威胁到生意人的,不光是暴徒,还有公权。
    丹莫在饭后把徐知着带回了酒店房间,拉开有些生锈的窗户,低声说道:“坐吧。”
    徐知着拉开椅子坐下,腰板挺得很直,动作利落。
    “我是不是不穿军装也像个军人?”丹莫笑道,老头儿的英语说得很不错,至少好过徐知着的缅语。
    “是。”徐知着一头雾水。
    “你在我面前特别像个军人。”
    徐知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