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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看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怎么回事?”
    “老板在行刑。”魏赛又提起砍刀砸起了牛骨。
    “行刑?”徐知着皱眉:“林东?”
    “林东不可能啦,林东被他们带走了啦,那个要拿出去公开审的啦,好让大家都知道啦。”
    “那,你们现在在拿谁行刑?”徐知着不解。
    “他的人喽!”魏赛的神色平和,好像在说一些非常顺理成章的事。
    徐知着一愣。
    魏赛见徐知着诧异,方想了一会儿努力解释道:“昨天死掉好多人的!我们自己死掉两个兄弟,伤了六个。他们也死掉一些,所以……”
    徐知着大概有些明白过来,却仍然感觉不适,他知道此地私刑泛滥,多半还停留在旧时代的老观念里,很多时候让谁死让谁活只是有权势者一句话的事。但这种事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在身边是另一回事。
    正在说话间,又是两声哀号,连气息都要断掉一般,渗得人在大太阳底下生出寒意。徐知着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决定过去看一眼,魏赛见状连忙跟上。
    温盛行刑的确行得光明正大,端端正正地铺开在寨子前面的空地上,十三个男人被捆成粽子一般跪成半个弧形,一个瘦瘦小小穿着军方制服的男人正手持尖刀揽着其中一人的头。徐知着远远的一看就觉得眼熟,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最初的那个向导,可再走近一些,看清了那人正在干什么,徐知着胃里一抽,又差点想吐出来。
    割眼,如他曾经在密林深处看到过的那样,将眼珠切开,划出深深的十字。
    “为什么要这样?”徐知着蓦然一怒。
    “岩相在为他兄弟报仇。”魏赛茫然道,不明白徐知着为什么忽然变脸。
    “他兄弟?”徐知着一愣,瞬间又恍悟:“林子里那个是他兄弟?”
    “是啊!亲兄弟,所以老板才让给他操刀嘛。”
    徐知着舔了舔干躁的唇,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按中国的刑法标准,这些人制毒贩毒的数量绝对够挨枪子儿,但杀人有各种各样的杀法,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团团围观的虐杀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但……徐知着看了看远远近近或兴奋或畏惧地在围观的人,看着站在一旁,神采飞扬志得意满的温盛,又看了看身边一脸理所当然的魏赛。
    徐知着闭上眼睛,在等待自己的心做决定,一声轻如猫叫的呻吟钻进他耳朵里,十分含糊的缅语:杀了我……杀了我……
    徐知着睁开眼,盯着魏赛问道:“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