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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子,我再也不用看着她爸肩膀上那颗星吓得要死,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娶她进门。
    她问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说不出来,她也不会懂。
    她看着我哭,我从来没让她这么哭过。以前只要她红一红眼眶我就得投降,她一掉眼泪我什么都听她的。只要能让她高兴,我可以一整个休假都呆在他们家附近,每天帮她妈买菜,陪她爹跑步,甭管别人怎么嘲笑我,我都能坚持,只要他们不给我使绊子,能让我进门。
    我一直拿她当观音供着,陆臻一直嘲笑我,但我不在乎,我乐意,只要她爱我,我什么都乐意。
    那天临走的时候,她最后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会再爱我了,她恨我。
    我花了很久才忘记那个眼神,我不可能记着它活下去,那太难了,我会后悔,会想弄死自己。
    我看到树不停的在摇,大概它也觉得很难办。
    北京的春天很怪,大风吹得特别猛。没人要审我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屋里呆着,他们给我送饭,我就吃。有个小兵跟我说,看我吃饭的样子,下次往菜里混两把铁砂我都能咽下去。我冲着他笑,我说你试试呀?他小声问我犯了什么事。我摇头,告诉他这个不能说。
    后来这个小兵被调走了,换了个完全不说话的。
    我一度怀疑这个房间里有摄像头,但查了一遍没发现。
    他们说我指挥失误,但这个罪名可大可小,运气好点折成小兵还能继续在麒麟呆着,运气差点,没准儿会上军事法庭蹲几年牢。我当时交待的时候拼了往黑里说,好把夏明朗洗白了出来,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运气是好还是坏。
    再后来气氛轻松了很多,连严头都能来看我,他劝我想办法哄一哄梁一冰,说现在最想把我往牢里整的人就是她爹那拔人了。我问他要怎么哄,严头看了我半天,没再说话。
    临走的时候,我让他帮我带个字条,我撕了桌上的台历写的,借了严头的笔。
    我说:我对不起一冰,如果她想让我坐牢,我就去坐牢。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哄,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这是真心话。
    我的手机被还回来了,还有我留在麒麟基地的一些东西,我知道快了,也知道坏了,最好的那个运气没有了。这地方没有信号,手机只能当闹钟用,我闲得没事干,坐在窗边一条一条地删联系人名单。
    梁一冰是一个很热闹的姑娘,我跟她谈了好几年恋爱,认识了她身边一群人。我每删一个都要想很久,我怎么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