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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先行地堵了他的言路:“你要是来替那丫头当说客的,那就省省心思。”
    秦正松笑说:“我要是帮她说话,你也会跟我绝交?”
    “你大可以试一试。”
    秦正松舟车劳顿,疲倦得很,放了行李先去去洗漱换衣服。
    傍晚的天色,落地窗里瞧见西面天空暮云叆叇,玫瑰色烟霞,投影在高楼的玻璃外墙之上。
    秦正松说:“要不出去散个步吧,你看这天色多好。”
    “没心情,要去你自己去。”
    “你就是在屋里闷一天,才把自己闷得头疼。”秦正松翻她的行李箱,径自地替她挑好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催她赶紧换上。
    叶文琴看一眼,接过来裹了裹,嫌弃地扔在一边,“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带了这条裙子,你又偷偷塞进来的?”
    他俩第一次出去约会时,叶文琴就穿的这条黑色连衣裙。
    秦正松笑一笑,也不勉强,最后问她:“真不出去看看?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落山了。”
    他总能把寻常的事,描述得一旦错过就是遗憾。
    叶文琴叹声气,“行吧,走吧。”
    第47章 既做我的眼泪(08)
    傍晚的风带一股烟尘的湿意。
    河堤上来往散步、遛狗的人, 草地上歇了三三两两看夕阳的家庭。
    叶文琴呼吸过一些新鲜空气,头痛症状稍稍减轻。
    两人停在横跨河面的桥上, 往下看, 金红的余晖都揉碎在河水里。
    秦正松一只手抄在裤子口袋里,侧身看着叶文琴, “你总说讨厌南城, 我倒觉得南城是很美的一座城市。”
    叶文琴知道他是为“策反”来的,很有警戒心地不吃他文艺腔,“你们这种人, 都觉得生活在别处。真让你住在这儿,你的鼻炎先遭不住四月份的梧桐絮。”
    他们这种中老年人, 考虑问题的角度, 实际上务实得很。
    秦正松笑了。
    有人牵了两只小狗过桥, 一只泰迪一只柯基,泰迪跑在最前, 凑到叶文琴脚边一阵猛嗅。主人赶紧拽一拽狗绳, 为它的失礼道歉。
    叶文琴笑一笑说没事。
    转头, 却见秦正松正注视自己, 便问:“你看我做什么?”
    秦正松笑说:“真的不给我劝谏两句的机会?你其实是很直爽大度的人,不轻易与人为难。”
    叶文琴神色淡下去:“老秦,我不想为这件事跟你伤了和气。在我这儿,这是个原则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