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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疯了。
    森严的抵抗被摧毁一角以后,她轻易地被他点燃,后面推搪的力道那么微不足道。
    陆明潼拉她的双臂,绕过自己肩头,他拿带着冷汗的手掌,分寸度量。那陌生触觉,从影像上的纸上谈兵,落实到现在具象的一切,叫他从脚底生出一阵颤栗。
    他望定她的眼睛,探索着,最后,以手指去牵引她。
    她难捱地呼吸了一声。
    陆明潼得到暗示般蜷缩一下指节,她即刻咬紧下唇别过脸去,仅叫他看见,她眼角那一粒痣。
    他彻底的不清醒了,吻她湿润的眼角,哄她:“姐姐,你转过来看看我。”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期近那个阳光灼烈的梦,他想看一看,她此刻颤抖的睫毛上是否也有金粉洒落。
    她的回应是没有气力的一掌拍在他额头上,实在说不出叫他“闭嘴”的话,因为张口只有一节一节的气声。
    就这么被激发了征服欲,以她的反应为准则,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规律和节奏。
    他想看她失控。
    最终,她在喘不上气的最后,以没能忍住的一声低呼,成全了他的心愿。
    抽离湿泞的手指,陆明潼克制着自己,躺下去抱她。
    然而,沈渔猛地转过身去,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
    陆明潼一惊,瞬间从神魂颠倒里清醒过来。
    赶紧扳她肩头,“怎么了?”
    她始终不肯转过来,他没办法,只好伸手将她抱起来,朝向自己。
    沈渔拿手背盖住了脸,一边抽泣,一边问他:“你求了谁帮忙?”
    陆明潼最怕她的眼泪,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叫他一秒投降,“我舅舅。”
    沈渔睁大眼睛,“……就为了我?”
    他不出声。
    沈渔哭声更甚。
    实在没有体验过现在这样五内俱焚的心境。
    “许萼华再怎么罪大恶极的一个人,你是她儿子,你得护着她。你记得陆家的态度,这辈子绝对不可能服软。你是不是,这么对我说过?”
    陆明潼还是不出声。
    “你不该变成这样。”她如陷迷雾的惶惶无定,承他的好,但不想让他这样卑微,虽然她自己就是使她委曲求全的元凶。
    就更担负不起这样的原罪。
    陆明潼仍是这样的态度:“我无所谓变成怎样,只要你肯答应我。”
    “可是,你真觉得这样正确吗?”
    他不耐烦了,“在我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