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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加贺原衫少年时期曾受过药物的侵害。那种不知不觉被侵入神经、腐蚀骨髓的痛苦使他恐惧不已。但是,越是可怕的东西越不能逃避,越要了解它、掌握它,为己所用。
    于是,他在经济学科毕业的同时,也拿到了职业药剂师的资格。药物只是一个一个的化学符号,只要刻苦,再厚的书也能背下来,再复杂的方程式也能熟练掌握。
    而不管多用心,都未必能掌握的,是人的心!
    就像丧失生育能力后,疼爱他到视如己出的叔叔一样,可以一边为他发烧在床畔守候一夜,一边往他食物里下毒;一边为奖励他功课优秀带他去滑雪,一边改装滑雪用具企图让他摔死在雪山;一边为他和祖父的争执两面劝解,一边趁他离家出走派人绑架!
    他用了足足十年,才看清那个人的真面目,又用了足足五年,曲意逢迎,装白痴扮孝子,才把那个男人的势力一举清除,让那个男人跪在他脚下痛哭忏悔……
    可是他不承认母亲是被他害死的……什么都认了,只有这一条不认!
    也对,如果他认了,那么别说是加贺总一郎阻止,就算把加贺家所有人都枪毙,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而现在,又一个让他认不清的人出现了……
    这个人表面恭顺体贴,却总是肆无忌惮的戳他软肋;嘴里说「我是你的人」,可私下和他妹妹牵扯不清;对他又亲又抱好像很饥渴,自己的身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的人,他不能再花费十五年换得一身伤痕,只能早早除掉永绝后患!
    不知昏睡多久,加贺原衫睁眼时,林景禹的脸出现在视线上方,手里拿着个小型氧气机。加贺一拳打过去,却因药物的作用而使不上力,被林景禹不费吹灰之力的挡住。
    「起来!」林景禹粗鲁的将他拽下车。
    加贺原衫深吸两口气,看了看周围。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他还是看出这是他让佐伯胜约林景禹来交赎金的地方。他不知道林景禹对整件事情了解了多少,于是决定先发制人:「林景禹,你在干什么?你想绑架勒索我——」
    「原衫……」林景禹靠近,尖尖的下巴垫在了他肩膀上,一开口有气流在耳畔浮动,声带振动发出的声音无比嘶哑:「你想杀我,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
    「你想怎么玩、我都陪着你,但你不该动我弟弟,他是我的弱点、是我的死穴,更是我誓死要保护的人,你动了他,就要有被我报复的觉悟!」
    加贺原衫抿了抿嘴唇,懒得再装无辜。
    林景禹就那么趴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