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头上摸着，“我护着你，别怕。”
    我把他的手扒拉下来，“谁怕了？我就是感叹一句，还有啊，你别没事就摸我的脑袋，我都这么大了。”
    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说：“我比你大了一千多岁，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个小孩子。”
    我白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说：“是嘛？我是小啊？那你还下得去嘴？”
    他的目光掠过我胸前，说：“不该小的地方不小啊。”
    我捂脸。踢了他一下。
    把河里的尸体全部打捞出来后，村民把所有的车都开过来往回拉尸体，就连马车都出动了。
    走到半路，欢欢气势汹汹的出现，死死地瞪着韩正寰，“你为什么要帮他？”
    “他现在还不能死。”韩正寰说。
    欢欢看了他半天。最后甩袖而去。
    我看不明白了，“老鬼，既然你从来就没有让欢欢杀了清风的意思，为什么昨晚还要答应她？”
    他说：“让她发泄一下。”
    “啊？”我仰头看着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低头道：“她心中有怨，让她发泄一番。但是她手上不能出人命，这些年王师傅带着她积德行善，就是想要给她积阴德，想要让她再入轮回，何必为了清风，让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原来如此。
    “可是。欢欢不是道鬼吗？还能重新投胎？”我皱眉说，以前听齐爷爷说过，一旦被炼成道鬼，就再也没无法入轮回，一死就是彻底魂飞魄散，从天地间消失。
    “或许可以。王师傅从古书上找到的法子，虽然笨，但还具有可行性。”他说。
    看来王师傅对欢欢还真是用情至深。
    “对了，苏特是不是跟清风和寒天是一伙的，不然她的身体怎么会出现在水里。”我说。
    韩正寰沉吟片刻，说：“苏特千年怨气。本事和心机丝毫不比清风和寒天差。”
    “那瘸子怎么办？”我诧异道，“会不会苏特本来就是在利用瘸子？”
    “瘸子不傻，无需担心。”他说。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上古村的村民们已经把村里的祭台给拆了，埋好那些尸体后，家家户户跟过年似的。开始放炮杀猪来庆祝，一直到天黑，村里还是闹哄哄的。
    我和韩正寰站在村口的土坡上，我才想起来，他说过要带我去看木古村的村民躲藏的地方。
    他听后沉吟片刻，说：“你确定要去？”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