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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不等温书言发问,季绝浅先解释:“我说今日,我是故意为之,你信是不信?”
    温书言面色极冷的站在门后,语气不善:“季绝浅,你为范丹琳错待天依十一载,而今那人一出现,你又将天依视若无睹。这就是你许诺过的好生相待?”
    躲开他再次挥来的的拳头,季绝浅一个反手将他制住:“我是什么性/子你温书言不知晓?若是不愿听我解释,这北苑,往后你也没有再来的必要。”
    正所谓关心则乱,温书言承认,先前被蒙了双眼。现下经由季绝浅提醒,才开始冷静。
    冗长的一段沉默,他低沉着嗓音:“你说。”
    松开一直抵在他喉间的手臂,季绝浅走到窗前,一双眼牢牢的盯住外间。
    温书言跟着看去,入目只有一丛丛的花草在迎着风飘摇。
    “十一年前我所倾心的范丹琳,”他眸中开始染上笑意,“是天依。”
    无视温书言眼中陡然出现的震惊,他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前右侧的那颗木槿树,然后指给温书言看:“看见那颗木槿了么?”
    温书言点头:“天依最为喜爱的植物。”
    “可是现如今,她但凡闻到一点木槿花的气味,就会胸闷头晕。”
    “范丹琳的手段?”
    “不尽是。”伸手折断一小节树枝,季绝浅难得的浑身气势尽数外放,“挞承闵对她施下了忘年蛊。”
    温书言走南闯北多年,忘年蛊多多少少也有听闻过一二。
    单就毒性而言,此蛊算不上最毒。它的厉害在于世间每代传人不过三,且代代只传执蛊人认定之人。
    一旦被施下,中蛊者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忘却施蛊者设定时日内经历过的所有事与人。
    忘年蛊制作甚为繁杂仔细,唯一的缺陷,便是中蛊者闻不得与木槿有关的气味。这也是辨别此蛊唯一的途径,只是极少为人所知。
    如若不是看到那本藏书房里偶然被夏天依翻去的古籍,季绝浅是如何都无法把夏天依与范丹琳联系起来的。只是,夏天依原是对木槿喜爱至极,陡然间却连气味都闻不得,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于是,这才有了后续让布书特意去查忘年蛊的事。
    这一查证,可了不得。非但查明挞承闵与范之源同流合污,还得出了当代执蛊人竟是范丹琳与挞承景。
    该说幸还是不幸?两者都是挞承闵的人,却又都与他“关系匪浅”。利用起来,何止方便二字可以形容?
    “想你也该是明白,因为从不外传解蛊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