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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也只做没看到,扭过头把伞递给了元宵:“帮我放到那边去。”
    魏霜儿一向消息灵通,早打听到了昨夜之事,心中正不自在,进来后给主母吴氏行了个礼,又和张兰溪打了个招呼,也不理会宋甜,自顾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丫鬟开始摆饭,宋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魏霜儿到底忍不得气,瞅了宋甜一眼,见她自顾自喝粥,脂粉未施,却天然美丽,心里更是忿忿,瞅见宋甜腕上戴着一对赤金虾须镯,当下似笑非笑道:“大姑娘往日朴素得很,不爱那些金银俗物,今日怎么戴了对金灿灿的虾须镯?”
    吴氏和张兰溪闻言,都看向宋甜,见她雪白左腕上果真戴着一对赤金虾须镯。
    张兰溪有些惊讶:吴氏那样贪婪,早把先太太金氏留下的值钱物件都收起来了,居然还给宋甜留了对赤金虾须镯?
    吴氏也很惊讶,她不记得宋甜有这样的出色首饰——宋甜生母留下的贵重一些的簪环,都被她以替宋甜保管为名锁到上房柜子里了。
    宋甜嘴角牵了牵——生母金氏去世时她才五岁,吴氏一进门,就把她母亲的嫁妆首饰全都收了起来,她手里哪里有像样的首饰?
    这对赤金虾须镯,还是过年时去舅舅家拜年,舅母陈氏怜惜她只戴着几朵花翠,看着热闹却不贵重,特地从腕上取下套到她腕上的。
    想到这里,宋甜想起来了——前世过完上元节没多久,她就到舅舅家做客去了。
    想到这里,宋甜微笑道:“这是过年时金家舅母赏我的。”
    吴氏闻言,心里一动,忙道:“不如——”
    “太太是想说,我已经大了,以后不必帮我把首饰银子都收起来了,对吗?”宋甜打断了吴氏的话,笑微微道,“谢谢太太!我知道了。”
    吴氏:“……”
    她想说的是“不如我帮你收起来”。
    可恨宋甜这丫头,越长越刺头,自己倒是被她将了一军,不好再要那对赤金虾须镯了。
    也罢,以后再找机会吧!
    宋甜用银调羹慢慢吃着粥,心里却在想着前世之事。
    前世她被唤去继母那里,一进上房,却见明间空荡荡的,只有吴二郎在里面坐着,当下心里一激灵,忙退了出去。
    宋甜猜想到了继母的意图,便寻了个借口,到舅舅家做客去了。
    她舅舅金云泽在豫王府做校尉,家就在豫王府后巷。
    宋甜就是在舅舅家做客时,第二次见到了豫王。
    用罢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