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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百应的大明星。但是现在时过境迁了,惊雁,你明白吗?有时候人呐,别那么多傲气,多长几分眼色,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识时务者为俊杰,古人早就给我们总结好了。他站起身,手在孟惊雁腰间揩了一把,别了几张老人头到他口袋里:自己闯荡了,脑袋里可得清楚点。
    宋云开话说得难听,但是定都凡是爱说道这些豪门轶事的,十有八九都和他是一个看法。孟惊雁就是个靠爹吃饭的富二代,他能有钱也肯定是他爹给他的。如今孟家垮了,那孟惊雁背上一身高债,那是父债子还,那是天经地义。孟惊雁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得出来的结论,但是他拦不住他们这么想。
    就好比现在宋云开当着他的面把这些话甩给他,他能真的一拳把他打翻吗?从体力上来时,他可能还能奋力一试,可是然后呢?除了丢了饭碗,再添恶名之外,身上的债一毛也不会少。
    孟惊雁不能打宋云开,他需要钱,他没有给自己出头泄愤的立场。他一个拳头挥下去,宋云开就算不立即解雇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娱乐圈里彻底混不下去。而他的大厦早就倾塌了,只剩下一些框架苦苦支撑,要是他真多露出半分颓势,那些紧盯着他的吸血蚊蝇就会一拥而上,一口一口地将他吞吃。
    所以哪怕孟惊雁再傲,甚至于他而言咽下这口气无异于咽下一把刀,也不能把愚勇错当成骨气。
    宋总,孟惊雁的口气软下来,货真价实的Omega姿态,话也是诚恳的:我真的小时候得过病,不能正确接收信息素。Omega的信息素我只能闻见味儿,Alpha的连味儿也闻不见,我自己也不会不会释放信息素。这里头只有一句话是假的,那就是他并非闻不见Alpha的信息素,只不过在他闻起来,那些大都是不尽相同的恶臭。
    这是非常隐私的事情,孟惊雁当众说给他听了,这就是屈从。宋云开嘴角浮起一丝胜利者的得色,他回忆了一下,笑得若有所指:好像的确没有闻见过你的味儿,只不过按照惊雁的外形,别说是Beta,在Omega里也是凤毛麟角,什么性别,又有什么所谓呢?虽然词是好词,但是明里暗里把人当成牲口来评头论足,没有人会傻到把这种话当成好话。
    孟惊雁低头受着,他在心里记下来宋云开那张薄得像刀片似的嘴唇,低声说:我明天还要走戏,先回去了。他朝门口走了,身上是货真价实的低落。
    宋云开刚从孟惊雁那里剐了一点甜头,还没尽兴。只不过他刚要追,却被薛贵一把拦住:麻烦您登记一下个人信息,今天晚上您打扰到了这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