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日出西边雨(第 3 / 4 页)
心,且莫着凉了,喏,你就住这间房吧,有何事叫俺们便可,俺们就在隔壁。”
    原是那牛车上带孩子的妇人三娘,三娘与当家的秦大郎在青州一小镇上歇脚,偶然间结识一粗眉小娘子,说她正好也要去齐州,便提出一贯多钱的报酬。三娘见这小娘子也不似作恶之人,便与当家的商议后答应了去。
    “有劳”,赵初悟道了个万福。
    三娘掩了房门便走了。赵初悟洗了把脸,将那容颜尽现,面若桃花,眼如星辰,唇红齿白。坐在桌前,将细软打开,兀的,瞧见那一贯多铜钱便呆了呆。
    那边房间沉默不语伴那窗外丝雨簌簌,这边室内一阵焦灼加那门前狂风呜呜。
    “大夫,怎么还不醒,烧得也这般厉害”,林母摸着林白的头,面色憔悴地问着大夫。
    “这药已经服下,你且多给她盖些被子,烤些火来,将屋子烘热,让她发发汗。只是她这风寒好治,就是那后脑勺的肿块,有些棘手。老叟已经尽力施针了,能不能醒便靠那天意了”,大夫一面整着药箱,一面摇了摇头,无能无力道。
    林母一听,倏地泪如雨下,呼天抢地:“这怎生了的啊,白儿啊,快醒啊,你不醒为娘怎么活啊!”
    “这真的就没甚办法了吗”,林父见妻子声嘶力竭,又瞧闺女卧床不醒。眼中带着一点希冀的光芒,恳求着大夫。
    大夫叹了口气,真真是无奈道:“这父母之心,老叟是知的,但这真的是已尽了人事,后续就听那天命罢。”
    这林父一听,心中的期望便一下沉入海底深渊,了无音讯,眼中的光芒暗了暗。
    林母听后更是心伤不已,突然便晕倒在林白床沿上。
    “娘子,娘子……大夫大夫快来瞧瞧我娘子怎的了”
    这真真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也苦了林父这般遭际,妻儿双双害病卧榻。
    宿雨朝来歇,空山秋气清。
    翌日清晨。
    昨日一夜小雨淅淅,窗空气清晰得很,烟尘尽洗。林父将打开那窗,瞧了瞧天气,便听见床上一阵咳嗽声。
    “哎呦,你怎的起来了,躺好”,林父上前阻止床上的人下榻。
    “我这不是想去看看白儿,咳咳”,林母边咳的不停,边说道。
    “你别劳心了,自己还病着呢!我看过了,无碍,只是还没有醒罢了”,林父扶着林母躺好。
    林伟房间。
    “好弟弟,你那药是不是没下呢,我昨日见那林白有力的很,打死一只大虫都绰绰有余,我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