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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艳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他最痛恨的红色。
    男人手掌捂着额头,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耳膜里嗡嗡作响,尖锐的鸣叫撕扯着他的神经。
    终于,他按住自己发抖的手腕,强迫自己恢复镇定,从浓郁的阴影中抬起脸,眼睛红得有些狰狞。
    他咬着牙,冷冷吐出两个字:“去死。”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