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意识地就想说“不行”，好在反应及时，把已经吐的气音憋了回去。
    听到陆邈舟淡淡地回：“不行，你去问sword借。”
    林深：“为什？”
    陆邈舟一笑，小爷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发质很软，加上年爱干净，每天都洗头，还带了一股混合了苹果、草莓、柠檬的混合果香，似乎年用的洗发露还是婴幼系列。
    “因为……我养的那只小猫回来了，他怕生，不想再看见你。”
    林深难以置信：“你是说跑了的那只猫回来了？这怎……还有这乖的猫？”
    “我不信，除非你让那只猫叫一声我听听。”
    陆邈舟喉结上滚动了一，喉间溢一声哑笑，探手捏了捏小爷的脸颊。
    “我的乖猫，来，叫一声。”
    程熙进退两难，在尊心和恋情被撞破的恐惧之间衡量了一，哼唧了一会，哼一声。
    “……喵呜？”
    在深夜倒也惟妙惟肖。
    “你瞧，我家小猫这不是回来了？你赶紧走，别一会又把他吓跑了。”
    林深服气了：“行行行，我问sword去借洗发露。看你把这猫宝贝的，别忘了你说过这猫回来了你就请客！”
    “请，等春季赛拿首胜我就请。”
    林深蹭到了一顿饭，满意地哼着歌去敲sword的房间门了。
    程熙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点，往后退了两步：“陆哥……你给我讲完你退役的事情再回去，行不行？”
    陆邈舟跟着程熙走到床沿坐，目光在年期待又有些脆弱的面上停留了一瞬。
    安抚地笑了。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没你曾经以为的那云淡风轻，也没有你现在以为的那难受，
    都过去了，小熙。”
    两年前，季后赛决赛结束后三天。
    LION基地灯火通明，只是往日生机勃勃的灯光，在夜却像是染上了燥怒的猩红色。
    “陆邈舟，我做梦都没想到是你会去曝光这件事，我这多年的兄弟，从黑网吧打到世界冠军，就因为我这次，你他妈的你就卖我？！”
    孙览刚从WPL总部回来，打假赛的事情板上钉钉，官方的处罚已经公示在网上，现在回俱乐部来清算，拿到的也不过是天价违约赔款。
    双目赤红，身形几天之内佝偻来的人刚回俱乐部，就冲到了训练室，一把揪住了陆邈舟的衣领。
    “你他妈的对得起你兄弟吗？对得起咱俱乐部吗？要不是你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