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邈舟挑眉，很快意识到了程熙在说什，顶着林深茫然的目光，给他夹了几筷子肥牛。
    “怎不用，还再长呢。”
    一边说着，一边揉了一把年松软的酒红色短发，问林深：“他怎想到染这个颜色？”
    要不是程熙长得好看，这发色，拎去得像个精神病院跑来的疯子。
    “谁知道呢……舟神你退役过后没几天，fme请了假去，回来就已经顶了这个红毛了。”
    “那时候他跟只刺猬似的，不说话，跟他提起你，他就掉眼泪。要不是游戏操作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我经理还以为他得了什心理疾病。”
    程熙嘬完了一瓶奶，撑得脑袋直往陆邈舟肩上倒，酒劲却还没过去，不等陆邈舟问他，他就倒豆子似地都说了。
    “离开MAX也好，小爷己建个战队，反正转会期还久，赶得及在春季赛开始之前弄好……到时候，没人敢来恶心小爷。”
    程熙脸颊轻蹭在陆邈舟肩，像是扬眉吐气一般，越说越兴奋：“陆哥，我一定给你签最贵的签约费，让其他俱乐部都看看，我舟神，就是卖得这贵！”
    程爷这一嗓子嗷得大，惊动了外头的服务员探头进来，还以为这里面在说什违法乱纪的海挂牌交易。
    林深回过味来，赶紧跟服务员说：“他在谈合呢，这里没事，没事……”
    然而陆邈舟一抬手，把晕晕乎乎的年揽在了怀里，面上清清冷冷的，说来的话却着意味不明的笑。
    一句比一句过火：“小熙想买我什？”
    “技术还是人？”
    林深好说歹说让服务员相信了这是俩醉鬼在胡言乱语，才把明早“fme在饭店公然声称要高价包养sailing”的热搜掐灭在了摇篮里。
    “都要！”程熙仰起脸，有些空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陆邈舟微凸的喉结，再一寸寸上移，满意地划过青年漂亮的面部线条，“冠军，我的。你，我的！”
    陆邈舟勾唇，喉结滚动一，低声道：“好。”
    一个小时后，林深把睡过去的程熙进租车，己再钻了进去，挥手跟陆邈舟告别。
    “谢谢舟神
    天请客，等fme醒了，我让他联系你。”
    虽说程熙离开MAX的事情是定了来，但是毕竟还有一些手续要办，不说走就走。
    陆邈舟点了头，从衣兜里取一根烟，目送着租车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程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拖着步子想去洗个澡，才发现己房间的热水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