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e，fme？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次转会，除了想拿冠军，是不是还因为舟神的事情？”
    “MAX，他，都欺负陆哥。”程熙把喝空了的酒杯倒过来，失望地发现真的一滴酒都不剩了，“五百万就想签陆哥，他做梦！”
    “五百万？舟神难道答应了？”
    “嗯……陆哥总是这样，我，我又不会怪他，他却总是这样……”
    什都为了他好，什都怕他伤心难过，己的委屈，倒是一点都不在乎。
    “还是，小爷我，直接跟经理说不就是违约金吗，爷付得起！找回点场子，不然，他还不知道爷的手段。”
    林深越听越不对劲：“找回场子？这种话你在哪学来的，怎像个街边的小混混？”
    程熙家里是开传媒公司的，家产上亿，按说一路贵族学校读上来，哪学到这种话。
    就是进了电竞圈，联盟那看重职业选手的道德素养，脏话也不让说，说了就罚款，以前也没听fme说话这匪气。
    程熙用一种成年人看婴幼的善意目光看了他一眼：“当然是陆哥教我的，你不知道？当年，小爷我还在高中……陆哥带我教训的小混混，教我玩的‘荒原’。”
    程熙一偏头，正好撞见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裹挟着冬日冷沉的寒风，手上拿着两瓶AD钙奶进来。
    视线模糊中，那副俊朗的眉目，就依稀染上了年轻狂的风发意气，五年前，在一个死胡冲他招手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五年前。
    “哟，这不是咱程小爷吗？这脸蛋漂亮的，跟个娘似的，呦呵，还哭了，我干什了，你就哭？”
    程熙的脊背紧贴着胡的墙壁，狭小的仅供两人行走的小路围了五个人，穿着破洞牛仔裤，染一头黄毛，
    手上摆弄着桌子上拆来的铁棍子。
    “程爷家里有钱，我都知道。爷零花钱花不完吧？花不完，不如给哥几个花花。”
    十五岁的程熙刚读高一，还没开始窜个子，瘦小的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在一群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小混混面前，连一点冲去的性都没有。
    “钱……我都已经给你了。”小程熙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贴身的衣服却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我真的没有钱了……”
    “没钱？你爹妈每天给你这多零花钱，你会没钱？！”
    一个小混混几步冲到了他面前，一把扯过他的衣领，把他揪了起来。
    “再不给我，我就搜身了。你要是敢把天的事说去，我就把你衣服剥光，拍照，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