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欲到顶,也是爱意满潮(h)(第 1 / 4 页)
    洛知鹤心头的火燎原似的烧了一整片,开门进房间时仍寒着一张脸,抿着嘴气到两颊鼓起。
    洛闻博什么意思?当她是件物品可以随便摆弄吗?还有她妈,她妈又是为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洛知鹤无语,“当自己是皇帝啊这么一言九鼎,说了我就得跟他走?”
    腰被有力的臂膊拴住,身后的手推搡着,把还没走几步的洛知鹤压在了锁上的门板之上。
    双手被绞,按在木质门上发出一声响,洛知鹤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急切的吻吞没了。
    那是如潮水一般密集的亲吻。
    燕南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舌头蛮横地送入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缠绕。
    津液吞咽的色情声收进耳廓,他喘息着、急切地呼吸着,粗鲁得像是第一次在吻她。
    津液顺着洛知鹤的下巴流下,她抬脚踢他,踹他,想要他放开她。
    她无法呼吸了。
    但这根本没用。
    一点儿用也没有。
    燕南赫的力气大得吓人,他像是要吃了她。
    深入,深入,再深入。
    吮到舌根发胀,脑袋发懵,连空气也无法再在他们之间驻足。
    他要把一切都吞掉。
    唇齿分离时,洛知鹤的下巴已经蹭上了一片红,在象牙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目。燕南赫拿指腹按在上面轻轻刮蹭,沉默不语。
    洛知鹤这才注意到燕南赫的苍白脸色。
    “怎么了啊?”
    被他亲得窒息,洛知鹤胸前起伏,在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但还是捧住了燕南赫的脸问这个罪魁祸首。
    “刚刚不还好好的,”她亲亲他,“生什么气?”
    燕南赫的眼神里有太多东西,晦暗的,阴沉的,她看不明白,却被他抓住空隙再一次吻上来。
    “我要操你。”他说。
    短裤被扒掉了,里头的黑色三角泳裤被拨了一个边。
    剑拔弩张的硕大鸡巴插在小洞里,由圆鼓鼓的龟头带着一寸一寸往里吞。
    “放松点。”
    他的语气好像有点生气,把两瓣雪白的屁股肉掰到最开,狠狠扇了一巴掌。
    背对着他双手撑在门板上的洛知鹤娇声颤抖。肉臀上立刻浮出清晰的掌印,这是他留下的罪证。
    印记让他心里的郁气减轻了一点,燕南赫徒手撕了卡着他阴茎的内裤底面,抬着她翘起的臀调准,猛地一根全干了进去。
    “昨天才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