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衣香鬓影]第4章一二三四五(预警:有(第 2 / 5 页)
折磨,只要她的绝对服从。然而,即便她的泪腺已干,双眼空洞地只能淌出血来,她那颗骄傲的夜兔之心,也从未放弃——直到天空下起冷雨。
    冰冷的细雨本来无法伤她,她被【阿迦叶】这把【伞】好好地保护着。然而,当她只是赤裸的一只雌性夜兔,她才意识到,这是一场多么猛烈的酸雨。
    每一滴雨都仿佛是硫酸,将她的皮肤灼得嗞嗞冒烟,一路烫穿皮肉,如圣水般烧灼着她那颗丑陋的心。
    泥土的腥味混着血和雨,像极了她将弟弟骗去徨安的那天。
    那天,她偷走了父亲的飞船,以好吃的米饭诱骗那幼稚的小小少年。她为他系好雨衣,目送他走出舱室,然后在寒冷的雨中起飞,冷眼看着那孩子的茫然与不解。
    随便哪只怪兽都好,杀掉他,吞掉他,叫他那天赋异禀的战斗才能,再也不能抢走父亲的关心。
    她满心仇恨,只想着让他消失,却从未想过“死亡”这个过程,究竟能有多么痛苦,直到她的父亲拎着那残破不堪的尸体,扔到她的面前。
    什么,是痛苦呢?下体磨蹭到干涸出血,是痛苦吗?被打巴掌、被踢肚子,是痛苦吗?手脚被折断,是痛苦吗?
    她的弟弟,为了活下去,一点一点啃掉了自己的四肢。
    那,才是真正的痛苦。那,才是她最为恐惧、最想逃避的噩梦。
    「阿修罗,她永恒的罪孽。」
    下身,被凶狠地撞击。唇里也堵着东西,无法溢出一丝呻吟。陌生的雄性们,仍在对她施加她已无力理解的折磨。
    她浑身泥泞,宛如没有任何意识的肉块,倒在一地的血与精液之中。哪里都痛,痛苦已超越极限,而这些痛苦还远不及弟弟的万分之一。
    但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承受不住了。她的肉体似有了自己的想法,吃也吐、喝也吐,似是宁愿堕入虚无,也要用死亡逃离这个活着的地狱。
    然而,那时她忘了,她的生死已由不得自己了。
    在她即将解脱时,她的哥哥居高临下,丢下注射式营养剂,说:“站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夜兔之耻】。”
    哥哥要她活下去,她便非得活下去不可,她欠他太多。可是,那痛苦……
    啊啊,原来如此吗?
    她犯下了那样残酷的罪行,所以才会被那样残酷地惩罚。
    一切的痛苦,忽然都变得完全可以承受了。身躯再怎样被凌辱,精神再怎样被践踏,也都是【夜兔之耻】的自作自受。
    这是多么理所应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