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能这么说。
    “最近外面流传着一篇《长门赋》，我就想到了阿娇姐，来看看你！”
    叶妖妃侧眼看了一眼刘彻，知道他在说谎。
    上次刘彻会过来长门宫，就是因为《长门赋》，这次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还用这个做借口。
    “《长门赋》都写了什么？深闺怨妇？还是......被废皇后的凄惨人生？”
    叶妖妃的语气淡淡的，但刘彻却觉得自己很生气。
    阿娇姐是最骄傲的，值得最好的东西，就算自己废了她，也只是让她换了一个地方居住，吃穿用度一直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