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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要是她不满意,我今晚可要拿你是问哦。
    调酒师瘦瘦高高,面带青涩,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一听这话,脸红了一大半,又轻声轻语地问姜玟桐:您想喝点什么?
    姜玟桐朝他一笑:加冰的威士忌,谢谢。
    丛容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新事业干杯!
    姜玟桐酒喝得慢,一杯酒还没下肚,丛容面前就摆了三杯空掉的龙舌兰。
    丛容懒懒地倚在桌边打量姜玟桐:看把你愁的,最近都瘦了,开拓客户这事我这里有点小建议,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容姐,实不相瞒,请客送礼陪笑,我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傻姑娘,这事不是这么办的。丛容淡淡笑道,这里本身就是个弱肉强食的虎狼之地,任何事情都是利益交换,咱们公司那点儿招待费,人家可看不上。
    见姜玟桐默不做声,丛容又道:其实也好办,你不是认识程跖嘛,他面子大得很,别说10家新客户,100家他也能给你搞定。
    正说着,有几个男人过来找丛容说话,她一个个微信加过去,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也顾不上再跟姜玟桐说工作。
    姜玟桐面上镇定,心里却乱糟糟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混到了需要去求那个纨绔子弟的境地,从前只是普通员工,在丛容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可现在被提拔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再不思进取就说不过去了。
    考核指标大过天,如果季度业绩完不成,别说是她,就连丛容的面子也过不去。
    她毕竟还不到30岁,还远没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地步。
    趁着丛容去了舞池边跟人聊天,她点开了与程跖的对话框,上一条还是那晚通过他好友申请。
    姜玟桐很少求人办事,不知道该如何跟程跖开口,说客套话她说不来,但太冷淡又显得她诚意不足,一时踌躇不决。
    等到她鼓起勇气开始输入,对话框上写了程跖名字的地方突然也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
    她吓了一跳,手机差一点甩出去。
    等到她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程跖那边却没了动静,对方正在输入又变回了他的名字。
    经历了这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姜玟桐决定还是算了她不想欠程跖人情,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前夫的发小。
    她喝完三杯威士忌,丛容终于摇摇晃晃地回来了。
    眼看丛容又要醉了,姜玟桐好言好语地劝道:容姐,你可别再喝了,我今晚也喝了酒,没法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