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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甚至担任过u市科技馆停车场的小管理,都是薪资环境待遇很好的场所,可最后全部以失败告终,不是无故旷工就是和领导吵架。渐渐远播的恶名让她的就业范围辗转出了黄金商圈,没人敢给她介绍好工作,只能回棚户区谋生。
    然而面对儿子无言的指责,苗香雪的气焰并不降低:“你这什么脸?老娘本就在那里待不久,下个月又要去a市奔走,这活继续做下去有什么意思,还要受气,老娘稀罕!”
    说着朝破沙发里一坐,搁起了腿。
    “等我上访成功把你爸官司的赔偿款拿回来才是正事,少说也有几十万,我们还怕下半辈子没钱吗。”
    姜翼的回答是用力吸了口烟把后半截往垃圾桶里一丢,拔腿就走。
    苗香雪在后面喊:“死到哪里去?不吃饭啦?炒面馄饨都不吃了?我扔喽?”
    姜翼头都没回,拿了手机下楼,到渔舟街自己吃了碗面垫肚子。
    赶巧在面馆遇到同样才午饭的阿盆,上回也坐汤包摊子边,稍显年长一直未言的那个。两人随便聊了两句,阿盆邀请姜翼去网吧玩。别看阿盆才二十出头,已经是隔壁汽修店的小老板了,口袋里有不少储备资金。
    但姜翼明显兴致不高,看看天气阴沉,没太阳也不热,便拒绝对方,脚下一转去了废地,想找个人烟稀少的地界待一会儿。
    空空旷旷,萧萧索索的破地方,今天没别人,没有动静,没有噪音,连狗都没一只,就他一个人。姜翼往老地方一蹲,四周看了圈,不知道想到什么,讥诮的撇了撇嘴,打起了游戏。
    结束一局,电话响起,姜翼赢了心情正好便接起来,听见里头传来一道焦急嗓音。
    “翼哥,老宁刚找你……说你好几门理论课的报告都没交……”
    姜翼的回答是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