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 7 / 8 页)

    泪涌得更急,小蝉紧紧闭上眼。身上无处不在的手舌宛如两把钝刀在割她的肉,这里有丈夫的灵位,这里是和丈夫圆房的所在,病弱的郁森总是对她微微笑,凄惨的郁森总是问她为什么他的爹爹不要他……
    而丈夫的爹爹,她的公公,恶魔,禽兽,竟要在这里一逞兽欲……
    铁臂勒住她的纤腰,手已滑进亵裤,粗硬的手指在股间穿梭。
    她睁开眼,静静说:“一定要这样才能饶过鸣柳吗?”
    他沉沉地笑:“你说呢?”手上并不停下。
    “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低头咬住她的樱桃,用力啜吸,呜咽滑出她的唇瓣。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他脱下黑袍卷住脂白玉体,甩手扛上宽阔的肩。再一提气,几个纵身,便出了院门,消失在颜家的纵深处。
    小蝉蹙缩在黑袍里,心里喃喃:
    郁森,郁森,你的小妻子来陪你。
    你等着我。
    一滴泪滑过粉颊,滴到黑色的衣袍上。
    男人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宽敞的卧房,将小猫般的女人放到睡榻上。
    他嘴角微扯,甩脱罩住她的黑袍──笑,僵在脸上。
    他轻咒出声,竟来这套!
    殷红的血,从小蝉嘴里不断逸出,浸润到他的黑衣──她竟断舌自尽。
    想死?死有那么容易的么?死就能解脱么?
    他冷冷地笑,刀削斧凿的脸上,满是残忍。
    舌头好凉……两扇浓睫缓缓展开,小蝉醒过来,钝钝地想:“这是哪里呢?我有没有死掉?”
    “你还没死。”
    转动无神的眼睛,屋角站着的还是他,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死,你咬得不够深不够狠。”男人摇着头。“还不想死吧?那么多的人要你操心,你哪能说走就走?”
    好恨,她想坐起来,却连抬胳膊的力道都没有;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模糊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男人得意,低回雄浑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宇。
    一个旋身,他已褪下全部衣衫,露出黝黑劲瘦、充满野性的身躯。那是和郁森完全不同的壮年男人的身体。
    一俯身,覆上光洁嫩白的玉体,滚烫的刀刃直直抵向女孩的柔软。
    浑身瘫软的小蝉哪有半点气力,只能任他摆弄。
    只觉得他反复在她的颈上啃咬,大爪紧揉她的胸乳,然后就是……进入。
    腰被托起,腿被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