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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过了,阮爷爷恐怕承受不住打击。
    不过,刚才收到那些照片时,阮芷音就已经明白林箐菲大概不是真的出事。
    男人放缓语气:“芷音,婚礼前来北遥是我考虑不周,可眼下需要先把明天的婚礼安排妥善,好吗?”
    因为林箐菲受伤,他临时爽约,所以要把婚礼推迟。
    阮芷音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从秦玦向自己求婚那刻起,这场婚礼在两人心中的分量就是不一样的。
    她面色平静,沉默望向窗外。
    城市喧嚣繁华,高楼耸立。
    许是室内冷气太足,她单手环臂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涌动车流,却感受不到丝毫真实感。
    就像是回到了16岁那年。
    缓了许久,她再次开口:“阿玦,记得刚回阮家时,我弄丢了院长送的玉佛,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一个人躲在阁楼哭。后来你发现我躲在阁楼,也没告诉别人,偷偷帮我把玉佛找回来了。”
    她的声音缥缈柔和,秦玦不禁随着她的话陷入回忆,心软下来。
    过后,他低沉一笑:“那时我想,怎么会因为弄丢了东西就偷躲起来哭,不过看你哭的太认真,又只能帮你找。”
    阮芷音莞尔。
    其实她清楚,秦玦没有找到那个玉佛。只是少年自小养成的风度教养让他无法看着女孩抹泪而坐视不理,于是买了个看起来一样的回来。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秦玦问。
    “就是突然觉得,失去那个玉佛其实也没那么值得伤心。”
    话毕,心底的情绪散去大半。
    当初她之所以哭,更多是因为刚回阮家时接收着周围形形色色的目光,压抑了太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