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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沈英不欲将自己跟宁王的恩怨说于他听,以免他吓担心做出什么傻事来,但闻言还是不客气的泼了他一瓢冷水。
    你想多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宁王是不会轻易动沈威的,他留着沈威有用。
    程逸闻言当即愤然说:那种畜生,宁王殿下留着有什么用?
    沈英却是相当平静,面无表情说:畜生自然有畜生的用法,那天沈威在宁王府说的话,明摆着是在告永嘉郡太守李鸣的状,这意味着什么?
    程逸下意识问:意味着什么?
    沈英瞥他一眼:意味着宁王肯定是跟永嘉郡太守李鸣不合的,否则他平白无故在宁王面前污蔑李鸣这种不疼不痒的罪名做什么?他是在跟宁王表忠心,当然不见得是真的忠心就是了。但宁王也确实用的到他。
    今天去参加宴会,我无意间听了一句,宁王好像是因为得罪了当朝权倾朝野的皇后,才会被寻了由头指派来出镇秦州的,这种情况下,没有确凿的人证物证,宁王是没办法搬倒跟他不合的一郡之守的,因为皇后势必会站在跟他作对的一方。
    说着,沈英用有一种这你总该明白了的眼神看向他家憨憨儿子:所以现在你明白沈威对宁王来说有什么用了吧?
    程逸一脸茫然,非常诚挚地看他爹:不明白。
    沈英深呼一口气,拍了下他的肩膀说:算了,我就当养了头猪。
    程逸不满叫:爹!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沈英没理会他的控诉,又吩咐了些自己去宁王府之后的事宜,就将这个猪儿子打发了,然后看了看时候不早了,回去哄着两个小家伙先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在玩。
    可带着小儿子躺到床上的沈英却是半天都没睡着。刚开始是因为思绪繁杂睡不着,后来是被自家宝贝儿子搞得。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怎么了,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一个翻身就够着扒着地爬到了他身上来。
    初始沈英想着抱一会儿应该就好了,哪知道这一抱竟然还放不下了。
    放下去,一个翻身就又自己爬上来了,就这么折腾到了深夜。
    沈英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顶不住了,不由吓唬刚放下去又爬上来的小家伙:爹爹困了,你再爬爹爹不管了你昂,到时候一个翻身摔到床下去有你哭的。
    小程安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扒在他家爹爹结实的胸膛上,心说:还不是你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才陪你玩一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就自己爬下去了,怎么可能摔到我?你也太小瞧我了,赶紧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