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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点着小手指又道,“这么粗细,手捏着一头在另一个手心里一搓,搓成一个个小窝窝,丢进开水里煮熟捞出,浇上熬了一宿的羊骨羊杂汤,撒上葱花或是野菜尖,不要太美。”
    苏袂怔怔地看着他,他就是说得怪详细,她也不会做呀。
    原主的记忆融合后,提到哪个名词,自带播出,跟看了遍电影似的。
    她不觉得看一遍,或是数遍,自己就有了动手的能力。
    反倒是他的描述和脑海中的食物画面,惹得她口水泛滥,心里抓扒的饿得难受。
    “我不是教你做荞面圪坨,跟你说面食,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周长弓道,“我是想说,你看一碗面尚且如此,经历了这么多道工序方才成就一碗美食,何况是人生呢。你今年不过23岁,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还有父母、孩子要养,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气性上来将自己活活憋得闭了气,孩子吓得哭不说,让建业走得也不安生……”
    不是要她做面啊,原来是要给她上思想教育课!
    苏袂暗自松了口气,盯着院门,这一刻,她有点迫切地想要见到两个孩子。
    她自小被养得独,最烦他人说教。
    “苏同志,”周长弓碎碎念念了两分多钟,郑重地对苏袂弯了弯腰,“对于我妻子先一步向你透露林建业牺牲在边境这事,鉴于她不是军人,不在部队担任任何职务。我们会打电话到市里她工作的单位,以降职、私下批评来处理。对于她言语间给你带来的伤害,我真诚地代她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苏袂想到心疾去逝的原主,虽然她是自己放弃了还阳的机会,可多的这一次机会,是原主自己的福报,并不等于就抹除了,她受刺激引发心疾而死的事实。
    原主已去,对着周长弓,苏袂说不出“原谅”二字。
    何况他妻子不是说漏了嘴,而是从林建业继母那里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地从市里赶回来专门说给原主听的。
    前提是他继母还知道原主有心疾,这就是不是普通的恶了,而是明明白白的谋杀。
    “娘——”
    “婶婶——”
    苏袂偏头,两个孩子已被洗去了头脸和手脚上的泥水,露出了稚嫩的面容。
    大的七岁,斯文白净叫林念营,小的漆黑如炭,四岁,叫念辉。
    两个小家伙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穿着成人的军装上衣,此刻正被披着雨衣的赵恪和警卫抱着走来。
    “哎!”苏袂谢两个小家伙来的及时,适应良好地张开了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