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真是说到做到，他说做题，就真的很认真地在做题。
    电子笔在平板电脑上来回滑动，把之前做过的相似的题目都看了一遍，找出其中的知识点，用在正在做的这道题上。
    虽然他屡战屡败，做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做出来，但他还是不肯放弃。
    周岁岁早就做完了自己手头上的卷子，单手托着下巴在看他。
    她看得出来，许靳很努力，同样，他也很讨厌这道题。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有动力？”周岁岁好奇地问。
    在她看来，他想要的无非就是肏她一次罢了，以前又不是没要过，值得他这么拼命吗？
    许靳已经找到解题的关键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对她做想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提醒她，“岁岁，去喝杯水吧，一会儿就不会那么渴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密码锁的滴滴声。
    下一秒，彭莉就开门进来了，“你们还没结束啊？”
    “应该快了。”周岁岁笑着回应。
    再回头时，神情轻松了许多，她还冲许靳耸了耸肩，好似在说：看来你的计划要落空了。
    落空？
    他可不这么觉得。
    许靳将平板推到周岁岁面前，不等她判题就已经起身回房间，相当自信。
    他拿了什么东西揣到兜里，出来时听到彭莉要留周岁岁吃夜宵，他抢先开口替她拒绝了。
    “妈，我已经跟岁岁说好了去外面吃，吃完我再送她回家，你不用做了。”
    周岁岁还得赶回去做视频，不想耽误时间，就任由许靳这么说。
    两人跟彭莉打完招呼就下楼了。
    跟往常一样，许靳跟她一起坐公车，送她回家。
    只是车子还没到她家那一个站点，许靳就拉着她提前下车了。
    “我们还没到……”
    “我知道。”许靳打断她，回头道：“你不是说题目做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我现在就带你去。”
    说完，他就拉着她跑起来。
    周岁岁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只是抓紧肩上的书包跟着他跑。
    他们跑过一条夜宵摊，在喧嚣的人群中穿过，绕过夜市的主街道，往大楼后面走，来到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
    两人停在一个成人用品的自动贩卖机的旁边。
    寂静的小巷，昏暗的灯光，夜市隐约传来的划拳声……
    这样的气氛和环境，周岁岁要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太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