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细长的脖子都会拉得长长的，好听的呻吟会从她喉咙里发出，被他听到。
    然后，他就会抱着她、咬着她，狠狠满足她。
    今天，就算到最后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他也要在她身上咬下印记。
    “别挣扎了，没用的。”
    许靳的唇贴在她身上，一边提醒她一边往下移，话音刚落就张嘴咬她的乳头，听到她的低声痛呼在头顶响起。
    弄疼了吗？
    许靳是第一次，下手没有轻重，虽然嘴上强势得不行，其实是个新手。
    对不起……他默默跟她道歉，吸吮乳头的动作放缓了些。
    与此同时，他弓起身子，跨坐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往他胯下摸去。
    周岁岁依旧不配合，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大。
    “帮我摸摸……”许靳诱惑她，“摸清楚，记住它……”
    说着，他带着她，从小腹到阴茎，再到沉甸甸的阴囊，强行让她摸了个遍，一边摸还一边在她胸前呢喃，让她记住。
    周岁岁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坚持要她记住。
    记住什么？
    “好了，记住了吗？”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她的手在硬得发烫的肉根上弄了弄。
    口中不停大喘，偶尔还会吻她身上，似是留恋、似是道别。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我就真的控制不住了……”许靳的唇还贴在她身上，模糊不清地低声说话。
    然后，房间里的气氛便陷入沉默当中。
    许靳做了很久很久的决定，终于克制住自己，“蹭”地一下，从她身上起来。
    “真可惜今晚没买到套，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故作轻松的语气，嘴硬的不肯承认，他就是舍不得对她做出不负责任的事。
    他不知道今晚过后，周岁岁会怎么看待他，是讨厌他，对他避之不及，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喜欢他，他都接受。
    许靳最后还是出去睡沙发了。
    而且，为了避免她见到自己会尴尬，他一大早就起来，穿着还没干透的衣服，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周岁岁是知道的，她一夜未眠，把外面所有的动静都听了去。
    包括昨晚他出去之后，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声音。
    他们这样算有进展了吗？
    周岁岁想了一晚上都没得出答案，他们的交集太少了，从借钱那次开始，他们一共就只有四次交流。
    他吻了她，却什么肯定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