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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她今日的苦就没白受。背着朱蕊她们,阿妧又用力将淤痕揉得严重了些。
    今日的事传到赵峋耳中只会是吴充媛罚跪她,并不会精确的强调有多久。
    看到她腿上的伤,赵峋自然而然会把她跪着的时候想得长些。
    吴充媛的刻薄,不必她多言。
    既是不再紧绷神经,阿妧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她呼吸变得平缓悠长,赵峋才松开了手。
    他侧过头,见她如小兽般依偎在他身边,很是依恋的模样。
    就这一夜而已。
    他心里蓦地添了些柔软,放任了她的靠近。
    赵峋告诉自己。
    ***
    第二日阿妧醒来时,习惯性的揉了揉眼,准备起身。
    忽然她迷迷糊糊见感觉自己捉到了宽大的手掌,不再似往日般只能摸到一片冰凉。
    “皇上?”阿妧本来半睡半醒,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皇上竟然还没离开。
    赵峋挑了挑眉,道:“一夜过去,连朕都不认得了?”
    “您,您没走?”阿妧又惊又喜,一时也忘了放开赵峋的手。
    赵峋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里透着些许慵懒。“熙美人抓着朕,朕怎么离开?”
    缘由当然不是这个,可谁都没有去戳破。
    整个早晨阿妧都显得很高兴,虽是她面色平静的服侍他起身、更衣,直到服侍用膳、送他离开,她眼角眉梢始终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赵峋也感觉心情好了不少,直到回了福宁殿批折子,唇角也未曾绷直。
    今日赵峋无早朝,并未着急走。可阿妧还要去坤仪宫给皇后请安,便带着朱蕊匆匆去了。
    果然这次阿妧到的稍晚些,连郑贵妃都来了,她才堪堪赶到。
    “熙美人可真是弄妆梳洗迟啊。”敬妃语气凉凉的开口道:“贵妃娘娘都到了,熙美人才姗姗来迟。”
    昨日的事已经传遍后宫,今早皇上竟在凝汐阁用过早膳才离开,阿妧无疑成为了新近的得宠的人。
    “妾身来迟,请皇后娘娘责罚。”阿妧被点到名字,不慌不忙的起来,蹲身行礼。
    张皇后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乐意看到郑贵妃不痛快,一方面她又对阿妧的得宠,有些酸涩。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她还是要摆出贤良的姿态。
    “熙美人服侍皇上辛苦,迟些来也是有的。”张皇后淡淡的瞥了敬妃一眼,道:“若改日皇上去你宫中,本宫免了你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