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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去了,立刻指着段逐的腿说:“快站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段逐裤子也湿了。司机只能往家里开,
    段逐问季别:“你上哪儿?”
    季别说自己去上学,段逐皱了皱眉头,看着季别的样子,也大约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段太太干了什么事儿了。
    段逐没再多问,但过了几天,段先生突然回了一趟家,段太太哭了一场,季别的学籍就转到了新学校里去,和段原同级不同班。
    新学校的学生家里全都非富即贵,人却都不错。季别性格好人也有趣,在学校很受欢迎,段原排挤人那套在这儿突然失灵,所有人都绕着季别转,段原就更加憎恶季别了。
    两人不见面还好,一碰到面段原必定挑事。
    段逐安排了一辆车送季别,后来他交流回来,就和季别同车上学。
    季别初中段逐高中那会儿,初中部比高中部晚上半小时学,季别每天都得起早半小时,他困的时候随时随地能睡着,先开始是靠着窗打盹,后来就迷迷糊糊靠到段逐身上去了。
    段逐明明是很冷的一个人,却从没有推开过季别——或许是有,但季别睡着了,也不清楚。
    再到后来有几回,季别醒过来就趴在段逐腿上,段逐一声不吭,手还搭在季别肩上,好像在防止季别掉下去,季别一开始还会客气一下,说不好意思,后来就直接往段逐腿上趴了。
    段逐对季别确实是好,季别分得清,段原嘴上占便宜骂他是狗,他也不大当回事儿。
    法语老师在讲台上把要点讲了一遍,让下面学生自由对话。
    朱隐低头偷看了看手机,靠过来对季别说:“今晚上段原到处约人吃饭。”
    “约到了吗?”季别随口问。
    朱隐摇摇头,道:“也就是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愿意去。”
    季别耸耸肩,低头看课本,朱隐也看了一会儿,又问季别:“你上次不是说想从段家搬出来?”
    “对,”季别拿了支笔,边写单词边说,“想住校,段逐还没松口,不过等我成年,别人也管不了我了。”
    季别摸不准段逐的“再说”是什么意思,不过段逐也总不至于害他,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只是季别还猜不到罢了。
    “成年你也才高二吧,能干嘛。”朱隐说。
    这时候,法语老师走过来,两人装模作样对起话来,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季别父亲去世后,有一大笔赔偿金,一半给他母亲拿走了,还有一半段先生给他买了一笔信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