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风情 第94节(第 3 / 4 页)
人。”
    齐岷耳尖发烫,那温度一径蔓延至脖颈,他想起上次她在观海园密道里撩拨他的情形,道:“所以呢?”
    虞欢道:“所以,我要来惩罚你了。”
    垂在脚踏处的床帐又开始飘动,有衣裤一件件被扔出来,散落一地,虞欢压着齐岷,在黑暗里描摹他的轮廓。
    齐岷仰起脸庞,下颔至脖颈的线条像黑夜里绵延的山川,虞欢伏下来,歪头亲上去,齐岷趁势伸手去她后背,勾开那根细绳。
    齐岷用手拢住,虞欢深吸一气,撑起来,往上一挪。
    馨香袭入心脾,是比栀子花更浓烈、更诱人的蚀骨香,齐岷凝视着那芳香的来源,启唇攀上咫尺间的雪峰,咬上峰尖。
    虞欢没忍住,咬住嘴唇,想要逃开,后腰早被齐岷钳住,低头看时,入目是昏昧夜色里,齐岷压满渴念的、锐亮的眼。
    “不许看我。”虞欢忽然脸红,娇声呵斥。
    齐岷眼底融开一丝笑意,放开她,虞欢趁势逃下来,被齐岷反手抓住。
    “跑什么?不是要罚我?”
    虞欢被拽回齐岷身上,手攀在他肩头,齐岷坐在床中央,唇凑过来,压低声道:“叫了他多少声‘哥哥’?”
    虞欢一下听出那话里压抑多时的醋意,心尖发颤。
    “没数。”
    “叫回来。”齐岷不容置喙。
    虞欢陷在他的攻势里,不甘道:“是……是我罚你。”
    “嗯。”齐岷握着她后腰的手不动,然而床幔抖动不停,“罚我听你叫‘哥哥’。”
    *
    虞欢不记得这天夜里自己喊了多少声“哥哥”,从“齐哥哥”到“岷哥哥”,再到“映浦哥哥”、“指挥使哥哥”,越叫得勤,那人越攻得狠,最后,已弄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
    次日醒来,窗外天光大亮,虞欢伸手撩开床幔,想喊春白,刚发出一个“春”,就被自己沙哑的喉咙吓了一跳。
    “……”
    齐岷这坏种。
    虞欢腹诽,想起齐岷昨天夜里那坏样,又忍不住羞红脸颊,心旌神动。
    又勾人又坏的男人,更可恶了。
    虞欢抬手敲打床柱,半晌,可算唤来春白。
    齐岷昨夜来过的事,春白至今不知,进来后,便先挂起床帐,正要问虞欢怎么今日格外贪睡,看见她时,大吃一惊。
    “小姐,您……”
    虞欢坐在床上,被褥已掀,并不遮掩,见春白瞪着杏眼半晌不动,便道:“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