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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西南群山,离武当很有段距离,其中,山路崎岖,大道少有,马车很是难行。
    江顾白让人准备的马车并不小,因为这一路上,他都准备睡在马车里,外头赶路的人裹着厚厚的披风,也是睡在车外。其中能走大路便走大路,能避人烟便避人烟。待走远了离中元教很有一段距离,江顾白才吩咐了车夫留宿客栈。
    将江楚生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江顾白定了房间与酒菜,把人当包裹一样抱上房。
    车夫没有进客栈,将马给了小二叫小二喂食,这便同马匹们一起睡在了马厩里,把江顾白给他的房钱饭钱——许多许多银裸子,揣在怀里不用。分明用了也有许多剩余,却一点也不愿意浪费。
    “江教主倒像把我当孩子养。”
    又被江顾白抱了一路,江楚生的语调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江顾白把他放进被褥,捏了捏他的手脚四肢,这路上时间也挺长,江楚生愈合得很好,虽然并未完全痊愈,但只要不激烈运动,却与常人无异——不过他经脉尽碎,也只好虚软地修养。
    江顾白捏完四肢,为江楚生把了把脉,江楚生面色一变,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看来好得差不多了,我这么一场,也算报你养育之恩。”
    江楚生道:“你报我养育之恩,便是任我被这铁链穿胸,经脉尽碎,还利用我身体不适前去查你自己亲生父母?”
    江顾白看他一眼,道:“那你便当我是在报杀父之仇。”
    江楚生一下子不吭声了。
    因江顾白点了饭菜,小二很是识相地来问他们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江顾白看了看自己的风尘仆仆,又看了眼江楚生——马车之上有水,但他却也没为江楚生擦太多次身体,免得连喝的水都不够。再不洗,只怕真长蘑菇了。
    于是,便叫小二先送热水上来。
    巨大的屏风将房间分了两部分。
    江楚生目光闪烁,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其实他早就可以碰水,然而江顾白在中元教时很是严苛,不许他受伤时碰水喝酒,现下他说出好得差不多的话,自然表示可以解禁。
    江顾白想了想,道:“你先洗。”
    江楚生洗个澡还是可以的,不过他怕他手脚无力,到时还要他帮忙,若是如此,未免他被他牵累要再洗一次,于是便让他先洗。
    出乎意料地,江楚生竟然安安分分地洗完了澡,江顾白等他穿了里衣,才将他扶到床榻之上。那铁链穿胸,隐隐透出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