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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接了自家小姐公子回娘家来住,双方对此默契于心,这一住即是永诀,不过互相保有名分,其余事却不再相干了。
    他和齐鹤唳成亲不久,难道也要闹到这个程度?江梦枕已不用去想外面的闲话传成了什么样子,光是这王府里估计也难免/流言四起了,晋王府到底不是他的娘家,即使晋王不在意,那些小厮仆妇又岂愿平白多个主子伺候?江梦幽虽对府里的下人约束有方,但名不正则言不顺,江梦枕越住越是谨慎小心,平日极少出门,最多到花园去略散散心,若有事要王府的人去办,总是厚赠银钱,恐让人说了嘴去,给姐姐添了麻烦。
    公子...碧烟把茶盅放在江梦枕手边,咬了咬下唇,要不然,我偷偷去请二少爷过来?
    江梦枕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碧烟绞着手帕道:这事都怪我,是我告诉大小姐您在齐家受了气,如今咱们骑虎难下,皆是奴婢思虑不周的过失。
    怎么怪你呢?若不是你、若不是姐姐给我撑腰,我也难清静的养病,江梦枕从袖子中拿出一盒安神的香膏,摸了一点在额头上,这次生病让他留下个头疼的病根,心里有事便会发作,我只不知道,怎么和二少爷就...就到了这个份儿上了... ...
    不然咱们直接回去?就说病好了...
    自己仗着娘家说走就走,完了又巴巴地回去,如此若是没有一箩筐好话等着,我那婆婆和大姑姐的嘴真成了吃干饭的了。
    如果江梦枕是个不管不顾的,他大可以在晋王府踏踏实实地住着,或是大摇大摆地回到齐家去,不过受几句碎语闲言罢了,又伤不了半根毫毛、掉不了一块肉,可他出身矜贵、最重脸面,不愿让人取笑,唯有内耗自伤。
    正在主仆二人无计可施之际,外头小丫鬟跑着来回话:齐二少爷来了,又在门口等着呢!王妃让来问公子,可要放他进来吗?
    江梦枕脸上的表情一松,碧烟忙笑道:本该依王妃的话,让齐家多上门几次才罢休,只是这外面日头毒了起来,我们公子到底心疼夫君... ...烦姐姐将人请进来了。
    说着抓了一大把钱塞过去,这丫鬟喜滋滋地应了,没一会儿就引着齐鹤唳进了屋来。
    两个人目光一碰,都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江梦枕轻轻一笑,道:你来啦...
    齐鹤唳嗯了一声,喉咙有些发痒,他用清嗓子掩饰住咳嗽,低低地说:我来接你回家。
    好,咱们去和姐姐道别。
    江梦幽见二人同来,倒也没再说什么,只嘱咐小两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