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去并能因为习惯而减少每次面临时的痛苦。
    这只是个随意的假想，童宴知道与学期间乐于社交的卓向铭实际上表现来的样相径，更知道其实又有某些方面的重合。
    卓向铭绷着看他。
    童宴笑了，嘴角和眼睛都弯起来。
    “害怕。”童宴小声说，“想让害怕吗？如果想，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来吓唬？如果想……准备了那么多，假期都确定好了，要是天说反悔，们要用这两个星期什么？海外度假？”
    “确实欠个蜜月旅行，是着急现在就还。”
    “。”卓向铭皱着眉去吻童宴，只用个手掌就能控制童宴的后脑，让他只能承受。他吻得用力，又急可待，在唇交缠间低哑倾诉，“。”
    两个人在沙发与茶几的隙间纠缠，这次需要任何克制，他们全心全意沉浸在对彼此的意中，暮降临，天沉，似乎又要雪，层小公寓的房门落几层重锁，信息素收集器的闪烁灯亮起开始工作，最外面的院门上挂了写着“stay away”的门牌，没有个人会来打扰这场灵魂标记。
    刚开始童宴没觉得有多难为情，他红着脸，没有缩起体，彼此触碰时的温热和恋人的低语都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卓向铭直很温柔也很慢，他几乎是没有间隔问童宴的受，呢喃着叫他宝宝，过了会儿又变成心肝儿。
    童宴湿了眼睛，等泪从眼角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哭了，那时候他趴在床上，回头去看卓向铭，也许用了些祈求的目光，是卓向铭来吻他的眼泪，问他哪里难受，他摇头，卓向铭又问为什么哭，童宴才发觉。
    他想把脸埋进枕头，卓向铭许，着他吻他眼角和鼻尖，嗓音低哑：“别哭，宝宝别哭。”
    童宴只是摇头，说话，脸通红，睫湿的厉害，挣扎。他乖得卓向铭知还能怎么心软，那想要将童宴藏起来的情绪又现了，如果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就好了，卓向铭想，他就可以百分百将童宴好好保护起来了。
    卓向铭觉得自己恶劣至极，他方面童宴到没有办法，另方面又让他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