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气。”
    童宴不理了。
    其实童宴也不知道，之前卓向铭说了寒假标记，但现在已经放假好多天了，没想起来提，卓向铭也像是完全不记得这回事儿。明明每次都跟要把吃了样。
    “不跟讨论这个问题。”童宴说。
    打算晚上就问问卓向铭。
    “发电站弄好了吗？”卓嘉烁也不纠缠，“上次给说会了吧？”
    之前童宴就发现卓嘉烁有挺多乐，还都是很复杂成品，在这方面有佩服卓嘉烁，平时遇到不会会问问卓嘉烁。
    童宴道：“还没有，不过马上好了，只差。”
    “给我拿瓶水。”卓嘉烁道。
    童宴刚打开储箱，就掉个文件夹，找了瓶水拧开递给卓嘉烁，顺手捡起了文件夹。
    卓嘉烁问：“什么啊？”
    童宴随说：“就是公司东西吧。”
    先没看，以为就是卓向铭落在这儿，不知道重要不重要，打算晚上给。
    但还有两张纸飘了来，童宴又弯腰去捡，随意瞟了两眼，发现是个人简历，再细看——是个画家，因为这人前段时间刚举办了巡回画展，评价很好，在最近算个挺热新闻，所以童宴恰好知道。
    打开文件夹再看其，童宴发现这上面行程企划跟最近新闻完全符合，只不过有更多观众没看到细节，要打艺术圈评论家和请到营销公司，还有每步中间会有反馈预计和间隔。
    营销大同小异，童宴从小耳濡目染，也懂些，从个垃圾收集器到明星推广，差异只在烧钱多少，不过总是有回报，而且回报要远于投。
    但手里这厚厚沓资料，是不计预算推法，相当于要用钱堆个横空世艺术家。
    最重要是面盖着卓向铭私章，日期在个多月以前。
    后面还有章
    第 43 章
    “该买个飞行器了。”卓嘉烁说, “最近小孩儿不是都行这个吗？要不要？”
    童宴合上文件夹, 指腹在文件夹尖角上摩挲，过了会儿, 才说：“待在家用不着。”
    卓嘉烁道：“玩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