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定是由于电量过低才产生的错觉。”
    童宴实在太困了，又赖了会儿才起。
    他觉得不太，要是卓向铭来叫他，看他这么困，最少能享受几句轻哄，被亲着被窝和自己爬来的感觉相差不要太多，童宴决定次表现狂野些，最起码不能再哭了，让卓向铭束手束脚的，还小看他。
    洗漱以后，他先去看自己的作业，上面显示提交时间是凌晨两十六分。
    卓向铭写得很认真，字迹不像他签文件时候样龙飞凤舞的，照着童宴规矩的写法做完了语文和英语卷子，还写了化学和物理的两个小结。
    他拎上书包楼，卓向铭在厨房，童宴放书包走到他身边，沉默挨洗菜池站着。
    “还困吗？”卓向铭手里拿着刚尝味道的勺子，说完又舀了粥，吹了吹喂童宴吃了，“怎么样？”
    童宴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心情，张嘴接受投喂：“睡够了，刚。”
    “嗯。”他又看了看童宴，调完火以后把衬衣卷起到手肘处，回身先洗了手，然后拿了几片生菜在水龙头冲，假装没事，“再等两分钟，马上。”
    童宴嗯了声，没走开，还在他身边站着。
    卓向铭弄了两个明治，另外给童宴炖了个蛋，粥还要等会儿，看童宴板着脸跟在自己后面走来走去，拿盘子找碟子，像个别扭的小尾，就回身举着湿手拿胳膊把他抱住了，用在他头顶蹭了两：“还困就去坐会儿。”
    童宴也被动抱着卓向铭的腰，但是没说话。
    卓向铭用手腕磨蹭他的腰：“嗯？抱过去？”
    童宴说：“不给抱。”
    “还生气？”卓向铭低了声，在他头发上亲了亲，也不松开他了，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别气了，我错了。”
    “次不要让旋龟叫我起床。”童宴不满道，“叫起床是的工作，做早餐是旋龟的工作。”
    旋龟来了，旋龟又默默走了。
    卓向铭又了，眼睛里都是意，这回把他抱的更紧了：“说想吃炖鸡蛋的，我怕做不。”
    童宴又问：“我为什么生气？”
    卓向铭小心道：“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