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前踢球都踢过午。”
    天真。
    卓向铭回头看看他，最后说：“就去吧。”
    林悦华没穿正装，少见穿了件连衣裙，挽起的头发也放来了，手上拎了个黑的小包，整个人觉都不样了。
    她从卓向铭身边拉走童宴，：“等再两场雨，天就要凉了，正好带童童去买换季的东西，你午在家吗？”
    卓向铭：“在家。”
    他找警示牌给童宴戴上，童宴有不愿意，来现在应激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然后就去街上戴着这个，觉跟别人都不样。
    卓向铭看来了，低：“不想带就别去。”
    童宴抬头气看他，眼睛圆乎乎的，所以并不太吓人。
    卓向铭原本单手插兜，表严肃，忍不住了以后，又正：“别往人多的方去，知吗？”
    林悦华走过来，趁机打趣：“你妈晓得，别不放心了，知你宝贝，待会儿肯定好好的给你带回来。”
    童宴脸有红，卓向铭却：“要不要我起去？还能给你们拎东西。”
    林悦华：“不用不用，东西有人拎，况且我挑挑选选的，你没个耐心，跟你爸你弟家里待着吧。”她又叮嘱：“你看着儿，别让嘉烁祸祸后院几只鸡。到时候飞院子能愁死人。”
    最后司机送了林悦华跟童宴两个人去，卓向铭直送到院门，等看不见车了，才转身屋。
    童宴的妈妈很早就不在了，又没有姨妈和姑姑，所以女人逛街他正经还第次见。
    共跟了个人，有人拎包、有人结账，不过跟得不算紧，先在门外等着，林悦华差不多选好了才去。
    这也够童宴新鲜的了。
    童杨带他买衣服，从来都简单粗暴，问好差不多的尺码，再从左到右指排，这么逛满家店以后，就足够童宴季度的替换。
    不过粗暴有粗暴的好处，起码没人拿衣服在他身上比来比去，也不用陀螺似的换衣服。
    换过以后，童宴崩溃了，坐在更衣室怀疑人。
    分明他力没么差，逛街怎么就这么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