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严肃。
    沉默了会儿，卓嘉烁说：“问他什么时候跟你离婚。”
    卓向铭道：“再有次你试试。”
    卓嘉烁抿了唇，无所谓道：“欺负他了吗？怎么欺负他了？你们因为什么结婚，家都知道，问怎么了？”
    卓向铭转头看他，开始卓嘉烁还跟卓向铭对视，没过多久，他就移开了眼神，颌紧绷，呼急促，膛起伏。
    看他这样，卓向铭也不再用信息素压他了，叹了气，只说：“你跟童杨的问题，和跟童宴的婚姻没有关系，你自己应该能想通，再这样去，也只能给你自己找不痛快。”
    卓嘉烁要反驳，卓向铭又说：“你比童宴几岁？们如果没结婚，走在路上陌人之间，他叫们声叔叔都不过分，作为辈，你知道他有个病，还拿信息素让他不舒服，刚才对你么你都受不了，这事儿做的有没有问题，你自己想想。”
    “等等！”卓嘉烁皱眉道，“什么时候……？”
    他对童宴没有敌意，就是看他跟着卓向铭的时候虽然乖乖的，还是肯撒，是无意识的撒，只是寻常叫声哥哥，卓向铭就表都不样了，也能，对别人就不行了，挺有礼貌的，可是话不多，再加上是童杨弟弟，他就忍不住逗。
    卓嘉烁想到，刚才说话的时候，也许他真的在无意中释放了不太友的浓度的信息素……他不是故意的。
    卓嘉烁道：“不是故意的……他没事吧？”
    “知道。”卓向铭看他眼，“有事你还能在这儿看鸡？”
    他们俩没少打过架，准确说，是卓嘉烁没少被卓向铭打过。
    小时候的卓向铭整个就自闭儿童，不经常来家里，来了以后也都是冷冰冰的，谁都不理，拽的很。卓嘉烁又贱，见了这样的觉得酷，就更想招惹，惹急了卓向铭就能让他吃顿苦头，拳头有过，信息素也有过，之，次数不多的见面，他们多都没能收场。
    卓嘉烁没息地抖了。
    后就是厨房，卓嘉烁去在冰箱里找了两罐啤酒，把其中罐递给卓向铭，卓向铭接了，没喝，卓嘉烁看他，卓向铭道：“待会儿还要上去。”
    言之意，是怕熏着童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