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了。
    “回哪儿？”
    童宴说：“卓向铭家。”
    “现在叫卓向铭了？”童杨突然冷了声，“刚才不哥哥哥哥叫得很顺吗？我知道了，你跟他亲，人家寡淡告诉你声我知道了就受不了了，更别说让人白绕了十几分钟路，还个人吃饭，你不特别受不了？我算什么？我热脸贴冷屁贱慌！”
    童宴听着个贱字抖了抖，眼眶又泛红，他再也不想和童杨多说句话，没被童杨拽着只手扔了书包，掏手机给卓向铭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童杨：求轻拍
    第21章 第 21 章
    卓向铭到时候，童宴已经没在哭了，跟童杨相隔个火锅面对面坐，锅里汤已经半干了，也早就凉了，里头泡了很多类，红油冷凝后，结成些很小块漂在上面。
    童宴怀里抱着书包低着头，童杨手里拿了个手机在看，屏幕暗。
    两个人都极度垂头丧气，卓向铭被服务生领过去时，看到就幅画面。
    他叫了声：“童童。”
    童宴立刻抬起头，童杨也个动作，卓向铭走到桌边，手放在童宴肩膀上，对童杨说：“我先带他回去？”
    童杨移开眼神，整理了几衣服，边说：“嗯，你们回吧。”
    “走吧。”卓向铭在童宴肩上轻轻按了，“书包给我。”
    童宴小声说：“我自己拿。”
    他说话还带着鼻音，薄薄眼也红。
    卓向铭从他手里接过书包，两人前后地往外走了段，卓向铭突然说：“你没跟你哥说再见。”
    童宴跟着站住了，把背得笔直，什么都没说，也谁都不看。
    他们距离童杨已经有距离了，卓向铭看着童宴板得厉害小脸，想，又心疼他，低头凑近说：“说了再见才能走啊。”
    童宴眼睛里又聚起水汽，瞪着他：“我不。”
    少年身量瘦，校服里面穿了件白衬衫，唇红齿白，眼睛湿亮圆润，乌发软软蓬蓬盖在头顶，气愤样子也显得可爱，像株苞待放水仙花。
    卓向铭把书包挂在臂弯，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