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杯刚旋龟给他的汁土豆泥上了副驾。
    卓向铭自己开车回来的，西服外套脱了放在副驾上，童宴就把衣服抱在怀里，平板差点掉了，卓向铭帮他把怀里的堆东西整理好，然后倾身帮他把安全带系上了。
    这样的动作靠的很近，童宴无知无觉，倒是卓向铭停了会儿，等到童宴疑惑看他时，问道：“这样不会难受了吧？”
    童宴嗅嗅呼间满满的信息素味道，存在很强，但没什么侵略性，像是真会唤醒曾经某个雪清晨的记忆。
    “不难受。”他往后靠靠，脑袋抵着椅背，稍微仰起点脸，冲卓向铭笑，脸有些红，但没多少窘迫了，“谢谢哥哥。”
    不知道童宴指的是信息素安抚，还是系安全带，卓向铭边退回去，边扯扯插销检查，嗯了声，说：“不用谢。”
    后座堆满了礼盒，童宴意识到，那应该是卓向铭买的上门礼，时间有些惭愧，觉得自己考虑得太少，基本只知道吃喝玩乐了。
    而他不知道自己冲卓向铭讨好笑的时候，跟只摇尾的小狗差不多，说在表达歉意，不如说是卖萌。
    卓向铭禁不住多看他两眼，接过包要帮他也放到后座，原本以为就带个手机钱包，拿到手里才觉比想象沉，便随问：“带这么多东西？”
    童宴把土豆泥咽去才说话：“也没多少，都是要用的，牙刷巾什么的，最近我爸跟我哥都不在家，估计我房间的东西也没人想起来补。”
    卓向铭顿了顿，好会儿，才低低“嗯”了声——汽车恰好启动，被点火的声音盖住，童宴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
    旋龟来送，童宴又忙着跟再见，俩人黏糊完，卓向铭才倒车了庭院。
    刚开去的段，童宴低头扒拉他的土豆泥，吃得很认真，也很干净，没得杯子和勺子上到处都是，吃到半，突然愣了，问卓向铭：“哥，你车上能吃东西吗？”
    卓向铭道：“能。”
    童宴松了气，笑了，两个眼睛弯弯的：“吓死我了，童杨车上就不让，我刚跟嘟嘟说话就忘了。”
    不过虽然卓向铭说能吃，他还是把土豆泥盖好了，手拿着，边看沿街路过的商铺。
    搬过来以后，除了经常光顾小区门的十小时便利店，